“嗯?”
许七安嗯声,表达自己困惑和不满。
钟璃低声说:“不知道哪个缺德,把橘子皮丢在廊道里,不小心踩到摔跤,头磕破,觉得还是在屋子里更安全。”
橘子皮也能滑?好惨许七安顿时充满同情心
翌日,天还没亮。
“爱国诗倒是不少,只是记忆中爱国诗,都是在国破家亡时诞生,什铁马冰河入梦来,什国破山河在,什商女不知亡国恨难搞哦。”
后半夜,许七安睡正酣,忽然听见“噗通”声闷响,然后是某个倒霉女人哼哼唧唧呻吟。
他下子惊醒,下意识暗住床边佩刀。
“抱歉,摔跤”钟璃忍着疼痛说道。
这也能摔倒?你好歹是五品术士啊许七安嘴角抽搐,长长吐出口浊气:“没事,这也是厄运部分?”
“你不是预言师,难道不能直接预言春闱题目?”
房梁上躺着个披头散发女人,套着简单亚麻长袍,回答说:“预言师更要懂得守秘,不是有大气运人,旦泄露春闱考题,说不定明日就身死道消。”
“有护着你啊,监正不是说是有大气运人吗。”许七安怂恿。
“既然你是有大气运人,那你抓阄题目,就定是春闱考题。”钟璃淡淡道:“何必冒险呢。”
有道理许七安又问道:“那为什又不让猜测策问和经义?”
闹,但见他如此热忱,不好拒绝。只想赶紧把讨人厌大哥打发走,他好睡觉。
再就是想看看大哥能否现场作诗,他也能过过眼瘾。
许七安闭上眼睛,随手抓。
“两个?”
许新年发现大哥把抓两个纸条。
许府灯火通明,婶婶盯着两黑眼圈,亲自帮许二郎收拾笔墨纸砚等考试物品,以及考场中吃糕点、馒头、肉干、清水。
“娘,不用带这多吃,场只考天,黄昏便出来。”许新年见母亲不停塞吃食,连忙阻止。
会试有三场,场考天,
“这还算好,如果不是在你身边,恐怕会直接摔断腿。”
这位监正五弟子以平淡语气说出令人辛酸话:“无碍,反正也习惯。”
说完,她默默起身走向门口:“到外头打坐,不打扰你睡觉。”
“”许七安目送她离开,关上门。
翻个身,继续睡觉,结果门又打开,钟璃回来。
“越单越容易猜对。”钟璃说。
许七安没再说话,搜刮肚肠想着自己初高中学过诗词,即使隔这多年,有些诗词依旧清晰印在脑海里。
当然,文言文和篇幅较长诗词他是记不住,或者记不全,比如李白将敬酒,只记得“黄河之水天上来”寥寥几句。
但《春晓》这样诗,他估计到死都不会忘。
“咏志最有名应该是曹操龟虽寿,但考虑到元景帝长生渴望,写这首诗恐怕会被元景帝厌恶。
“两个就两个吧,多个就当备用。”
许七安说着,展开纸条,分别是“咏志”、“爱国”。
许新年有些期待看着大哥。
“ememememem好好想想,明日给你。”许七安挠挠头。
辞别许新年,回自己房间,许七安点亮蜡烛,坐在桌边,抬头看眼房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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