裱裱边哭,边瞪她:“什叫去惹事,你把话说清楚。”
许七安重新组织语言:“二殿下又去怀庆公主那里伸张正义?”
裱裱用力“嗯”声,抽着鼻子说:“皇后那个毒妇要杀母妃,去找怀庆理论,岂料她也是个黑心。竟动手打。”
“打你?”许七安皱皱眉,端详着临安,“哪里?”
“她用藤条抽。”
羽林卫候在韶音苑大门外,裱裱侍卫则带着许七安进里头,穿过前院后,在会客大厅里见到临安。
二殿下依旧是繁复精致红裙,发髻插着金步摇、玛瑙簪子等华美首饰,甚至还有顶不合礼制小凤冠。
圆润鹅蛋脸,妩媚多情桃花眸,面无表情坐在哪里,宛如个出自大师之手东方版洛丽塔娃娃。
见她无碍,许七安无声吐出口气:“殿下,怎?”
临安挥挥手,斥退侍卫和贴身宫女,只留许七安人。
她有过几次独自返回司天监经历,也没见出什事。许七安估摸着,小灾可能会有,但不会有大灾,这里距离司天监也不算远。
顶多半个时辰路程。
骑上心爱小母马,与韶音苑侍卫并驾齐驱,朝着皇城赶去。
侍卫挥舞着马鞭喝退行人,时而观察下许银锣,这位公主殿下宠臣,面无表情,眼神专注看路,尽管无言,但眉宇间透着凝重。
元景帝后宫肯定团乱,皇后为报杀弟之仇,绝不会放过陈贵妃,不,是陈妃而后者早就对皇后怨念深重,把她当初假想敌那多年
侍卫没有回答,露出为难之色。
他个小小侍卫,哪敢置喙宫中之事。
许七安没有为难,四处搜寻下,道:“钟璃?”
“知道,会先回司天监。”钟璃从墙边冒头,乖巧说。
“回去路上会出意外吗?”许七安问。
裱裱撸起袖子,露出截白嫩嫩藕臂,雪腻肌肤上有着两条浅浅鞭痕。
“简直可恶!”
许七安义愤填
裱裱盯着他看片刻,“哇”声哭起来,委屈哭腔控诉道:“怀庆要杀。”
好像明白什!许七安叹口气。
就说嘛,临安作为元景帝最疼爱女儿,她能有什危机。
所谓生死攸关就是这回事啊,还真是她会做出来事。
“你又去长公主那里找惹事?”
“妈,为什元景帝家事要个小银锣来操心?还不是因为你女儿养漂亮。”许七安暗骂声。
快马加鞭进皇城,在宫门口被羽林卫拦住,临安侍卫是正常返回,但他没资格带人进宫。
许七安示出裱裱当初送腰玉,当即就有位羽林卫过来,领着许七安进宫。
按照皇宫规矩,宫里有人召唤外臣入宫,羽林卫需要陪同,确保他不到处乱跑。
路无言,快步穿过宫门,穿过广场,穿过宫墙,终于抵达临安韶音苑。
“听,听天由命吧。”钟璃战战兢兢道。
侍卫审视着穿亚麻长袍,披头散发女人,总感觉这女人透着股子楚楚可怜气质,让人分外怜惜。
“哒哒哒”
很快,铜锣牵着小母马返回,许七安摸摸小母马鬃毛,它打着响鼻拱拱主人。
“给你开个光。”许七安摸摸钟璃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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