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江湖客随即离开,刚踏出偏厅门槛,又听许七安在身后道:“慢着!”
中年剑客顿住脚步,有些不屑,又有些如释重负,哪有不爱银子官差。
他转过身,顺势从袖中摸出银票,打算重新递上,却见是许七安在桌面铺开张宣纸,提笔写书。
写完,又用拇指蘸墨子,按个手印。
众人迷糊看着,不知道他要作甚。
中年美妇感激道。
说话间,蓉蓉姑娘在吏员带领下,进入偏厅。
她情绪很稳定,惊喜喊声“师父”,既没喜极而泣,也没哭二闹三上吊。
中年美妇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只是说道:“没事,这位大人明察秋毫,没有冤枉你。”
蓉蓉盈盈施礼,嫣然道:“多谢许大人。”
身在高手如云打更人衙门,纵使在桀骜武夫,也能收敛脾气,缩起爪牙。
焦虑两刻钟,直到位穿着银锣差服,后腰挂着柄与众不同佩刀年轻男子跨入门槛,来到偏厅。
“你们谁是蓉蓉姑娘师父?”许七安扫过众人,率先开口。
中年美妇起身,施礼道:“老身便是。”
阿姨谦虚,这身段这容貌,怎会是老身呢许七安颔首道:“本官已经查明原委,偷窃本官法宝不是蓉蓉姑娘,而是千面女贼葛小菁。
柳公子等人也不容易,蓉蓉姑娘被带走后,以柳公子为首少侠女侠们立刻返回客栈,将事情来龙去脉告之同行长辈。
几位长辈商议之后,没有立刻赶来打更人衙门要人,而是发动各自人脉,先走官场上关系。
得知是被打更人抓走,那些在京城地位不低“人脉”面露难色,但在重金恳求之下,勉为其难答应。
可当知道抓人打更人叫许七安后,个个脸色大变,直呼:办不办不!
就在这蹉跎下午,第二天硬着头皮拜访打更人衙门,希望那位恶名昭彰银锣能高抬贵手。
“本官不喜欢欠别人东西,昨日斩这小子把法器
中年剑客咳嗽声,抱拳道:“那,们便不多留。”
说完,叠银票从袖子里滑出,放在茶几上。
“银票带走。”许七安淡淡道。
他没好意思要,毕竟销魂手蓉蓉,既没闹事也没偷窃,纯粹是误会场。
中年剑客难以置信,有些诧异审视着许七安,重新抱拳:“多谢大人。”
“如今人犯已经缉拿,蓉蓉姑娘,你们可以带走。”
听到这话,两位长辈如释重负,随行而来少侠和女侠们亦是惊喜不已。
不过相比起经验丰富长辈,他们心思单纯些,两位长辈心里再无侥幸,蓉蓉恐怕已经
但对方能夜风流后放人,已经殊为难得,只能自认倒霉。
“多谢大人!”
销魂手蓉蓉姑娘师父,是位风韵犹存中年美妇,脸庞圆润,颇有些风情,想来年轻时也是位烟视媚行美人。
她心里满是担忧,深知天底下男人德行,晚过去,也不知蓉蓉遭遇什折磨
失身还算好,就怕那是个贪心男人,锁在深宅大院里当个玩物,那才是女人悲剧。
柳公子师父则是位沉稳中年剑客,最大特点是深深法令纹,以及湛湛有神目光。
两位长辈目光交汇,都从彼此眼里看到担忧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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