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才是主角啊……”许新年小声嘀咕。
…………
许新年不但中贡士,还是贡士头甲:会元!
这是全家都没有料到。
婶婶开心就像只女装范进,差点眼皮翻晕过去。
事实上,许七安确实当得起这样待遇,就凭他那几首传世佳作,即使是在傲慢读书人,也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倨傲。
但外来学子不知许七安身份,叫他是个打更人,原本颇为不屑,但京城士子们态度让他们意识到这位年轻银锣身份不般。
“兄台,这人是谁?如此张扬,瞧着就是个武夫罢。”
“你不认识他……哦,你不是京城人士。这位大人叫许七安,暗香浮动月黄昏许七安。”
“……原来是他,果然表人材,器宇不凡,当真人中龙凤,令人望之便心生敬仰。”
“住手!”
突然,声震耳欲聋声音炸响,这回不是心理上炸雷,而是真真切切有雷霆炸响,震在场千余人头晕目眩,耳鸣阵阵。
骚乱下子止住。
贡院围墙上,站着位身穿打更人差服,绣着银锣年轻人。他单手按刀,目光锐利扫过闹事那伙江湖客。
与此同时,官兵和打更人挤开人流,终于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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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回去吧。”
这边,从未见过这般阵仗许新年,眉头紧锁。
正要口吐芬芳,喝退这群不识趣东西,忽然,他看见几个江湖人不怀好意涌上来,冲撞扈从形成“防护墙”,意图占母亲和妹妹便宜。
扈从被逼连连后退,婶婶和玲月吓尖叫起来。
二叔也很高兴,决定要在家里大摆宴席,请同族和同僚过来喝酒。现在许家阔绰,流水席摆个三天三夜都毫无压力。
吃完午膳,许二郎搁下筷子,看向许七安,道:“大哥今日还要巡街吗?”
许七安摇摇头。
他是银锣,巡街通常是看心情,而非强制性。而且,现在杏榜已揭,数千学子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治安压力没早上那大。
许二郎颔首,起身,手抬在腹部,手别在背后,淡淡道:“那大哥就辛苦些,帮守着家门,午
这下,外地学子就知道他是谁。许七安“私生饭”还是很多,凭借着抄来诗,在大奉读书人群体里收获海量粉丝。
时间,无数学子拱手招呼,高呼“许诗魁”。
“真威风啊……”许玲月喃喃道。
“真威风……”
远处,蓉蓉姑娘望着墙上年轻人,目光有着敬仰。
见到许七安瞬间,婶婶如释重负,仿佛有依靠,母女俩松口气。
“把那几个捣乱家伙带走。”许七安把几个江湖人个个指出来,周边几个铜锣立刻上去拿人。
底下学子们认出许七安,颇为惊喜,喊道:“是许诗魁!”
“见过许诗魁!”
许多京城学子拱手招呼,态度毕恭毕敬,像是在与前辈、师长行见面礼。
“住手!”
许二郎大吼道。
但是没用,他根本阻止不这多人。
“呵,这般泼皮无赖,本事没有,浑水摸鱼倒是厉害。”中年剑客远远瞧见这幕,颇为不屑。
不过他也没太在意,这种小小混乱很快就会被打更人和官兵制止,不过那两个姿容绝色女子,恐怕得受番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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