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不断有学子闻声出来查看,出口询问,报信学子概不理,直奔大儒张慎书屋。
听闻动静张慎早已等待在书屋外,脸色镇定看着报信学子。
“读书人要有静气,大喜大悲都不能动摇心志。”
提点句后,张慎露出笑容:“看你神色,想来这批参加春闱学子,都中贡士。”
“先生,何止是中贡士。”报信学子兴奋高呼:“许辞旧中会元。”
“爹!”
王小姐边帮忙收拾折子,边说道:“女儿想在府上举办文会,邀请京中有名士子参加,得以您名义召集。”
文会发起人必定是德高望重之辈,王大小姐没这个资格。不过,她在府上举办过许多次文会,都是以王首辅名义召集。
春闱刚过,举办次文会,合情合理。
王首辅颔首道:“好。”
“据说是表人才,罕见美男子。”
“女儿没见到,女儿就是瞎凑热闹而已。”王大小姐矢口否认,目光频频望向桌面。
“当年把诗词重新搬上科举,为师是花番心血,阻力重重啊。”
王首辅指头点在纸张,笃笃作用,笑容畅快:“而今出这首佳作,为父扬眉吐气,也算对得起天下读书人,对得起先辈,没让诗词瑰宝彻底没落。”
杏榜出来后,许新年这首《行路难》在阅卷官们传扬出去,闻者击节叫好,热血沸腾。
们通通扫到角落。
然而铺开张宣纸,压上镇纸,提笔书写这时,王大小姐捧着碗枸杞参汤进来。
王首辅没理会,趁着股意气养在胸膛,落笔书写。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张慎以为自己听错,沉声道:“会元?!”
报信学子用力点头,“这是杏榜提名书院学子名单,许辞旧确实是会元,千真万确。”
张慎激动夺过名单,上面写着本次参加春闱书院学子名字,以及排名。
最前头是许辞旧,第名,会元。
张慎看着名单,半天,突然“嗷唠”嗓子,吼道:“院长、陈泰、李慕白学生中会元,学生中会元。
清云山,云鹿书院。
夕阳余晖中,官道上,骑飞奔而来,扬起尘埃漫漫。
马匹在山脚停下,穿着儒衫学子跃下马背,手里拿着份名单,飞快奔向山顶。
“喜报喜报”
他边高呼,边狂奔,很快进入书院。
再过几天酝酿,这首诗就会传遍京城,广为传唱。
“听说那位会元是云鹿书院学子呢。”王大小姐“不经意”说道。
王首辅沉吟片刻,感慨道:“可惜。”
朝廷文官排斥云鹿书院读书人,他作为首辅,文官表率,在这方面是不容退步。
许新年越有才华,王首辅越警惕,越不会用他。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王小姐把参汤放下,凑过来看,久久无法挪开视线,喃喃道:“爹,您写出首传世名作。
“您这首诗问世,必定满朝震惊。”
作为个女文青,鉴赏能力还是有。王大小姐被这首诗里气概折服。
王首辅摇头,端起参茶喝口,舒畅吐息:“这可不是写,是那位新任会元写。你今日不是去过贡院,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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