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言何意啊。”
许恒远缓缓道:“师兄有所不知,许七安此人,乃贫僧这辈子见过,最惊才绝艳之人。在修行方面,他天纵之才,整个大奉能与他相提并论之人,罕见。
“在为官方面,他坚决不拿百姓针线,以匡扶正义为己任
这些内幕,纵使是盘树主持也不知道,他只是西行而来,告之佛门桑泊封印物出世消息。
师叔进宫面圣,解案情始末,没想到留守驿站却率先知道全过程净尘和尚喟叹道:
“此案确实曲折离奇,而能破解此案人,更是厉害。恒远师弟如何知晓这般详细?”
许七安知道,这是净尘和尚必然会提出疑惑。他丝毫不慌,强迫自己对抗“不说谎”本能,回答道:
“此案虽是三司主办,但真正查出桑泊案和平阳郡主案,是打更人衙门位银锣,叫做许七安。贫僧与许大人相交莫逆,自身又因恒慧师弟卷入其中,这才知道清清楚楚。”
净尘大师双手合十,面露慈悲,念诵佛号。
静默几秒,他说道:“可这事,又与桑泊案何干?”
问好!许七安心里笑,面不改色道:“此案曲折离奇,远没表面看上去那简单去年年末,皇室桑泊中永镇山河庙,忽然被爆炸摧毁,封印在桑泊底下邪物出世。
“大奉皇帝震怒,责令三司严查,贫僧之所以卷入其中,是因为那邪物寄生在恒慧师弟体内。”
“什?!”
神光闪过。
“贫僧有位师弟,法号恒慧,们师兄弟自幼起长大,感情甚笃。年多前,恒慧突然失踪,还窃走寺里件屏蔽气息法术,多方调查,发现他疑似被个牙子组织拐卖”
许七露出怅然伤感之色,似乎悲恸难耐,只能念诵佛号来缓解情绪:“阿弥陀佛。”
净尘正听入神,见恒远师弟如此模样,心里动:“此案背后,还有隐情?”
“不错,恒慧师弟与位女香客互生情愫,私定终身,因此窃走青龙寺法器,远走高飞。”
银锣许七安净尘和尚记下这个名字,忙问道:“那位姓许银锣是何人物,恒远师弟,你且与详细说说。”
“唉!”
许恒远没有说话,而是长叹声。
“师弟这是”
“贫僧想到此人,心里感慨万千。”
净尘大师勃然变色,急切追问:“那邪物而今在何处?恒慧还没死?大奉如何处理此事,监正没有出手吗?或者,邪物已经被监正重新封印?”
他连串问许多,高僧淡然气度无存。
“净尘师兄别急,且容慢慢道来”
许七安把桑泊案和平阳郡主案深入浅出剖析,把两个案子相关,背后牵扯秘密,五十告之净尘和尚。
净尘和尚许久没有说话,似乎被环环相扣,错综复杂案件给震惊到。
净尘眉头皱,闪过诸多疑惑,“纵使私奔,也不必窃走法器吧?”
许恒远叹息道:“那位女香客是誉王嫡女,誉王是陛下弟弟,堂堂亲王。若没有屏蔽气息法器,他们离不开京城地界。”
这净尘大师时语塞,找不出词儿来。
随后,许七安将两个不谙世事年轻男女如何被骗,如何被动卷入党争,又是如何死于非命,粗略讲述遍。
“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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