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快点,赶紧找个客栈歇下来,再晚便宵禁。”病夫帮主催促帮众加快脚步。
回头看,发现钱友没有跟上,而是停在城门处告示墙边,呆呆看着上面官府告示。
“钱友,钱友你他娘发什愣,墙上有女人不成,让你这般挪不动脚步。”病夫帮主恼火大吼。
钱友转过头来,表情复杂无法用语言形容,结结巴巴道:“帮,帮主,你,你过来下”
病夫帮主怒气冲冲
许七安插着腰,得意洋洋看着。
“你”
钟璃有些生气,咬着牙碎碎念:“下次不回去找你。”
“行行,破棍子有什好可惜。等回京城,给你换条银棍。”
许七安拉着她起身,把倒霉五师姐背好,扬声道:“道长,该回京城。”
“屏蔽天机法术,也得遵循天地规则,大道至理。如果是最亲近人,他们会在脑海里留下个模糊概念,却记不起相应细节。”
原来如此,难怪魏渊说,他老是忘记有初代监正这号人,只有回忆司天监信息时,才会从历史割裂中记起有位初代监正!
许七安似有所指道:“你知道可真多。”
公羊宿问心无愧笑起来:“不是知道多,是这脉只知道这些。既然话说到这份上,再跟你说些术士体系隐秘。
“术士品和二品非常神秘,即使是那位祖师,也不知道这两个品级名称,以及对应手段。”
光望向湍急细流,斟酌道:“许公子认为,何为屏蔽天机?”
“抹去与某人相关切,或者,屏蔽某人身上特殊?”
许七安基于自身对“404大法”解,给出回答。
公羊宿收回目光,望着许七安:“那,什叫抹去相关切呢?”
没等许七安回答,他低头,脚尖在地上划道,指着痕迹说:
俄顷,飞剑和纸鹤御风而去,窜入高空,消失不见。
背对着夕阳,许七安双手托着钟璃翘臀儿,纵声高歌。
后土帮成员们抬头,目送着高人们离开,心旌神摇。
遥遥,传来高歌声:“正道光,照在大腚上”
夕阳余晖里,后土帮成员赶到襄城城门口,距离关城门恰好只剩刻钟。
许七安缓缓点头:“多谢提醒。”
结束谈话,许七安缓步靠近溪边钟璃,她正在清洗自己伤口,并用块褐色软膏不停茶室臃肿充血腿部。
直到腿部臃肿略有褪去,她取出两根准备好木棍,撕下截布条,打算给自己正骨。
许七安突然在她身后大吼声。
钟璃吓哆嗦,根木棍脱手,顺着溪水漂走。
“抹去这条印记很简单,任谁都不可能知道在这里划过条道。但是,如果这条道扩大无数倍,变成条沟壑,甚至是峡谷呢?
“更进步说,如果这条峡谷横贯在京城呢?”
许七安恍然道:“明白,初代监正就是这座峡谷,即使被屏蔽天机,可它因为影响太大,太醒目,以致于留下痕迹不可能被抹除干二净。”
公羊宿颔首,接着说道:
“另外,如果许公子最亲近人,比如父母,被抹去存在过痕迹,那,许公子会觉得自己是石头里蹦出来?其他人会认为许公子是石头里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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