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许七安”丽娜歪着头,想半天,忽然声尖叫:“你就是许七安,你不是死在云州吗?”
婶婶和许玲月狐疑看过来。
这位外族姑娘自称认识许七安,却又不知道她死而复生事,那,她来府上作甚?
“借步说话。”
许七安拉着丽娜走出偏厅,行到花圃边停下,解释道:
丽娜完全没听懂,但觉得很厉害样子,她从南疆千里迢迢来京城,知道个铜板能买什,钱银子能买什。
同时,也知道赚取银子是何等困难事。
下意识,她看向这位“许大人”,眼里流露出纯粹崇拜,就像小姑娘看见邻居家哥哥烫着泡面头,穿着牛仔裤,腰上悬条装饰铁链,在自家院子里跳街舞。
“怎不知道这事儿。”婶婶狐疑道。
“婶婶不知道吗,让玲月告诉你。”许七安顺势看向妹妹。
说着,目光频频瞟向杯盘狼藉餐桌,告诉倒霉侄儿,这姑娘是个无底洞。
这许七安顿时犹豫,婶婶考虑很有道理,京城物价贵,这姑娘那能吃,委实太耗银子。
而且,最近气运发生变化,不再捡银子,改成积累声望,然后,魏渊又扣工资。
“大哥你忘鸡精吗?”
这时,许玲月开口,她给许七安算笔账:“京城盐运衙门去年开出去盐票两千斤,获利五千两,其中大哥占成,得五百两。这银子您还从没司天监要回来呢。
他在京城结识挚友,让安心待在府上便成。”
咽下馒头,她有些气愤和委屈说道:“道长说太能吃,养不起。”
啊许七安脸色呆滞,原来金莲把她送到这里原因,是因为太能吃养不起?
这还真是个无懈可击理由,同样道理,住养老院六号和吃住都靠故友接济四号,也养不起南疆小蛮妞。
该死,被当成狗大户感觉好不爽,人在江湖飘,不是你白嫖,就是白嫖,报应啊许七安叹息声:“原来如此。”
“并没有死,是
许玲月脸茫然:“娘许是忘记吧。”
婶婶张张嘴,说不出话来,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忘,对这大块“利润”毫无印象。
这时,丽娜带着崇拜语气,问道:“请问许大人高姓大名。”
这样问话方式是她在大奉浪迹江湖时学会。
“许七安!”
“问盐运衙门吏员,朝廷打算在今年开设至少十座作坊来制作鸡精,等今年年尾结算时,将是笔难以想象巨额财富。
“所以,咱们家已经不缺银子啦。”
许玲月说“盐票”,单指鸡精。现在鸡精和盐样,成朝廷重要战略物资。去年横空出世,还无法大规模生产,但今年扩大生产规模后,其中利润无法估量。
你不说还真忘肯定是监正那个糟老头子屏蔽鸡精,让想不起来,他想坑银子。
许七安惊喜发现自己其实已经是这个时代马爸爸。
“咳咳!”
婶婶用力咳嗽声,彰显她当家主母存在感。
但许七安不搭理她,自顾自道:“行吧,马上让人给你安排房间。”
“许宁宴!!”
婶婶气嗷嗷叫,从椅子上起身,掐着小腰,怒目相视:“是你婶婶,你,你难道没想过和商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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