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志张张嘴,没发表意见,内心怅然且欣慰,欣慰是侄儿成长,不再是以前那个任他拍后脑勺小子。
怅然则是再也拍不到这小子后脑勺。
婶婶喜极而泣,拉着许七安手不放:“大郎,家里还是你最有出息,不枉费婶婶辛苦培养你长大。”
不是,婶婶你说这话,良心真不会痛?许七安疑惑道。
许玲月低声说:“那,那后续怎办?”
当然,事发之后,梁党付出代价是满门抄斩。
只要效果好,就算是写在大奉律法里规矩,也有人铤而走险,更何况是潜规则呢!
念头到此,许七安看向没心没肺坐在旁吃糕点丽娜和许铃音,说道:“今日你们别出门,丽娜,白日里,府上女眷安危就靠你。”
“好哒!”丽娜口答应。
这小黑皮虽然不大聪明,但是她能打啊许七安对她颇为放心。
“宁宴,二郎他,他怎样?你快想办法救救他,家里只有你能救他。”
许平志唉声叹气。
“见到二郎,他很好,没受什伤。”许七安拍拍婶婶小手,又拍拍妹子小手,安慰道。
婶婶不信,明艳眼波凝视着侄儿,抽抽鼻子:“大郎,你可不要骗。”
许七安不理婶婶,看向二叔,低声道:“用些非常规手段,绑架孙尚书嫡子。”
煎熬。”婶婶嘤嘤嘤哭起来:
“你没听你爹说,大郎去刑部求人,非但没见到二郎,还被羞辱番。”
接着,是许平志叹息声。
婶婶虽然小心眼,把年纪还自以为小可爱,但没在这时候辱骂二叔无能,救不儿子,这大概就是二叔那宠婶婶原因许七安突然发现这个以前没注意到细节。
“咳咳!”
婶婶喜悦之情顿时凝在脸上,恍然间想起,对哦,还有后续呢。
“会想办法。”许七安沉声道。
魏渊教他第二步,他暂时还
至于被官场孤立,且不说孙尚书会不会把这件事传出去,即使传出去,他也不怕,身为魏渊心腹,他敌人太多。
还怕被孤立?
许七安可不是要走仕途读书人,他是打更人,两者性质不同。前者需要名声,需要官场认可。
而打更人,并不需要。
魏渊在,他就在,魏渊倒,他就倒。
许平志脸色大变:“宁宴,你坏规矩。”
“放心吧,他没证据。而且,也没让他帮二郎脱罪,那样太难,反而容易让事情脱离掌控。只是让他不得动刑。对于孙尚书来说,这是可以做到小事。而相比起鱼死网破,他更在乎嫡子性命。”
虽然是坏规矩,但尺度把握好,就能让事情影响降到最低。
况且,孙尚书确实没证据,人又不是他许七安抓。司天监望气术更不怕。
平阳郡主案里,誉王就是没有证据,女儿无故失踪,他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许七安边进入内廷,边咳嗽,吸引家人注意。
明明刚才还很镇定许玲月,眼里瞬间蓄满泪水,望着许七安,无语凝噎。
见状,许七安只好先安抚她,拍拍她香肩:“别担心。”
许玲月柔柔喊:“大哥”
然后就被婶婶高分贝声音遮盖住,她眼睛霍然亮起,拽住许七安袖子,期待又紧张看着他。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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