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很圆,但看不出是蜜桃还是满月”许七安习惯性于心里点评句,而后挪开目光。
也不能直看,显得他是很猥琐似。
“听说你要去北境查血屠千里案?”她突然问道。
“嗯。”许七安点头,言简意赅。
“是什案子呀。”她又问。
接着,耳边传来那家伙半叹息半吟诵声音:“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她眸子渐渐睁大,嘴里碎碎念叨,惊艳之色溢于言表。
“终于明白为什京城里那些读书人如此追捧你诗。”她轻叹道。
他们不是吹捧,不生产诗,只是诗词搬运工许七安笑道:
“过奖过奖,诗才这种东西是天生,生来就感觉脑子里装满传世佳作,信手拈来。”
她身子娇贵,受不得船只摇晃,这几天睡不好吃不香,眼袋都出来,甚是憔悴,便养成睡前来甲板吹吹风习惯。
恰好看见他和群大头兵在甲板上聊天打屁,只能躲旁偷听,等大头兵走,她才敢出来。
许七安不搭理她,她也不搭理许七安,人低头俯视闪烁碎光河面,人抬头仰望天边明月。
老阿姨不说话时候,有股沉静美,宛如月色下海棠花,独自盛放。
月光照在她平平无奇脸蛋,眼睛却藏进睫毛投下阴影里,既幽深如大海,又仿佛最纯净黑宝石。
天假。”
许大人真好大头兵们开心回舱底去。
这几天不用闷在舱底,又勤刷马桶,环境得到巨大改善,他们气色都好很多。
前刻还热闹甲板,后刻便先得有些冷清,如霜雪般月华照在船上,照在人脸上,照在河面上,粼粼月光闪烁。
“骗子!”
“暂时不清楚,但估计是蛮族侵入边境,大肆烧杀掠夺,屠戮千里,而镇北王守城不出。”许七安给出自己猜测。
“噢!”
她点点
这次,脾气古怪老阿姨没有打击和反驳,追问道:“后续呢?”
后续就不记得许七安摊手:“只作出这句,下面没。”
她咬牙切齿说:“终于明白为什那多人痛恨你。”
之后又是阵沉默。
老阿姨趴在护栏上,望着微波荡漾江面,这个姿势让她臀儿不可避免微微翘起,薄薄春衣下,凸显出滚圆两片臀瓣。
许七安喝口酒,挪开审视她目光,仰头感慨道:“本官诗兴大发,赋诗首,你走运,以后可以拿着诗去人前显圣。”
她嗤笑声,满脸不屑,耳朵却很诚实竖起。
虽然很想打击或嘲笑这个总惹她生气男人,但在诗词方面,他是大奉儒林公认诗魁,出言不逊只会显得她愚蠢。
等片刻,仍不见他念诗,静等佳作老阿姨忍不住回头看来,撞上双戏谑眼神。
她又生气扭回头。
拎着酒壶许七安,听见有人在身边骂他。
他臭不要脸笑道:“你就是嫉妒优秀,你怎知道是骗子,你又不在云州。”
老阿姨牙尖嘴利,哼哼道:“你怎知道说是云州案?”
许七安给她噎下,没好气道:“还有事没事,没事就滚蛋。”
老阿姨气道:“就不滚,又不是你家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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