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前,许七安提着食盒,以及几块未经雕刻黄油玉,返回官船。
他先把黄油玉放在房间,而后提着食盒,登上三楼,来到角落个房间前,
位经验丰富银锣,想想,回答道:
“没有难民?这并没有什奇怪,们才初到江州,距离楚州还有至少十日路程。这还是走水路,走陆路话,少说半个月。难民未必能从楚州逃难到此。”
许七安摇摇头,看他眼,哼道:“你忘记们来查是什案子?”
四位银锣悚然惊,立刻领悟许七安意思。
血屠三千里类似行为,通常发生在旷日持久,且投入相当数量兵力大型战场。
工头想想,摇着头:“没有,不过小人也听说,北境正在打仗,蛮族到处烧杀劫掠,幸好有镇北王守着啊,不然楚州可能早就丢。”
“你很崇敬镇北王?”许七安没有情绪起伏语气。
“那当然,镇北王是大奉军神,也是大奉第高手,正因为有他在,北边才能安稳。”工头露出敬仰神色。
镇北王什时候成军神,大奉军神明明是魏公许七安带着银锣和铜锣们离开。
凉棚里,工头看着他们离去背影,纳闷道:“给银子都不要?是不是脑子有病。”
自古以来,背靠港口城市,经济普遍繁华,黄油郡郡城规模不算大,但街道宽敞笔直,行人如织,甚是热闹。
许七安站在码头,放眼望去,挑夫和苦力来来往往,挥洒汗水。
目光扫,他锁定个手里拿着账本,坐在凉棚里喝茶工头,信步走过去,单手按刀,俯视着那位工头。
那工头定定看着许七安,以及他身后打更人们胸口绣着银锣、铜锣标志,纵使不认识打更人差服,但打更人威名,便是市井百姓也是如雷贯耳。
这,这是传说中打更人?工头边疑惑,边起身,点头哈腰:“几位大人,有何吩咐?”
而如果发生这种规模战争,必定造成灾民遍野,即使江州距离楚州遥远,未必没有难民中幸运儿成功逃亡过来。
可是没有
这案子比想象中还要复杂啊许七安心里沉,情绪难免陷入沉重。但他看眼身边同僚们,见他们忧心忡忡模样,当即“呵”声,用种无比龙傲天语气,缓缓道:
“有点意思,这才是想要办案子,太简单反而无趣。”
许大人经历丰富,虽然入职时间短,可经历大风大浪确实旁人辈子都无法经历打更人们回想起许银锣经历过那桩桩件件大案,顿时心里不慌,安定许多。
在城里转个时辰,许七安在酒楼坐过,在勾栏坐过,甚至主动与乞丐搭讪。随行打更人们察觉到许七安这次出行是另有目。
所谓勾栏听曲,只是幌子而已。
“许大人,您在打探什?”位银锣问道。
“打探难民咯。”
许七安站在街边,单手按刀,皱眉道:“有件事很奇怪,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
说话过程中,从兜里掏出把碎银,双手奉上。
许七安没看,直截当说道:“你是工头?”
工头继续点头哈腰,“是。”
许七安缓缓点头,看向忙碌挑夫们,问道:“最近有没有北方来难民。”
“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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