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榕树“沙沙”作响,什都没发生。
清晨,第缕晨曦照在她脸上,耳边是清脆悦耳鸟鸣,她于浅睡中醒来,看见篝火已经熄灭,上面架着个大铁锅,粥香扑鼻。
王妃肚子咕咕叫两下,她难掩惊喜来到篝火边,揭开铁锅,里面三五人份量浓粥。
此外,边上还有干净碗筷。
他哪来锅煮粥,不,他哪来米?哪来干净碗筷王妃给自己盛晚粥,喜滋滋喝起来。
王妃表情呆滞,愕然看着他,道:“你,你那时候就猜到是王妃?”
骗人吧,她明明伪装那好,晚上常常为自己演技喝彩,认为自己把婢女角色演如火纯情,谁都没认出来。
“准确说,你在王府时,用金子砸,就开始怀疑。真正确认你身份,是咱们在官船里相遇。那会儿就明白,你才是王妃。船上那个,只是傀儡。”许七安笑道。
弃船走陆路后,看见假王妃,许七安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更加肯定她是冒牌货。
理由很简单,他以前写过日记,日记里记录过王妃个特征。
色之徒勾搭女子岂能与她相提并论,那教坊司中花魁固然美丽,但如果要把那些风尘女子与她相比,未免有些侮辱人。
在京城,王妃觉得元景帝长女和次女勉强能做她陪衬,国师洛玉衡最娇媚时,能与她争艳,但大多数时候是不如。
至于其他女子,她要没见过,要容貌艳丽,却身份低微。
京城是座山,王妃就是山顶独孤求败,她轻轻瞥,最多就看见怀庆和临安脑瓜。偶尔看看洛玉衡半张脸。
当然,还有个人,如果是风华正茂年岁,王妃觉得或许能与自己争锋。
浓稠香甜,温度恰好粥滑入腹中,王妃回味下,弯起眉眼。
昨儿啃完两个兔腿,胃就有点不舒服,半夜爬起来喝水,又发现水被那家伙喝完。现在是口干舌燥加腹内空空。
这碗清甜粥,胜过山珍海味。
这时,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踩着草甸许七安返回,他换上身便衣,戴着貂帽,似乎刚洗完澡。
“那边有条小河,附近无人,
,,bao露这早王妃张张嘴,说不出话来,想起自己这几天表现,股恨不得掘地三尺把自己埋掉羞耻感涌上心头。
“跟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虽然好色试问男人谁不好色,但从来不会强迫女子。咱们北行还有段路程,需要你好好配合。”许七安宽慰她。
大奉许银锣从不强迫女子,除非她们想开。
还是无法逃脱北上命运王妃抿抿嘴,略有失落,黯然沉默半晌,问道:“们什时候与使团会合?”
少年银锣抬起头来,火光映照他脸,嘴角勾起,露出意味莫名笑容:“谁说们要和使团会合?”
她就是大奉皇后。
许七安勾搭这些女人里,自然不会包括怀庆临安以及国师。所以,王妃对他说法嗤之以鼻,并傲娇抬抬下巴。
“离京快旬,伪装成婢女很辛苦吧。忍你也忍很辛苦。”许七安笑道。
“什意思?”王妃愣。
“那天晚上咱们在甲板上,就想摘你手串,但又不像节外生枝,毕竟是主办官,得为大局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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