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安瞅她眼,淡淡道:“这只鸡是给你打。”
王妃脸色倏然呆滞。
“怎,你不想吃?还是说你又在鸡里涂鸟粪。”许七安眯着眼,质问道。
“你,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王妃抓起鸡,凑到他面前,色厉内荏说:“你自己看看嘛,哪里有鸟粪。”
“那你吃吧。”许七安点点头。
最近她寻思着要在烤好猎物上吐口水。
每次付出代价就是夜里被迫听他讲鬼故事,晚上不敢睡,吓差点哭出来。或者就是整天没饭吃,还得长途跋涉。
晚上睡着睡着,口水就从嘴里流下来。
好半天,鸡烤好,吐好会儿口水王妃阴险笑下,把烤好鸡搁在旁,回头朝着崖洞喊道:
“鸡烤好啦,喝粥。”
“你变成你家堂弟作甚?”听到熟悉声音,王妃心里顿时踏实,狐疑看着他。
这女人真没啥脑子啊,可能是个人在淮王府耀武扬威习惯,没人跟她搞宅斗,就像婶婶样许七安没好气道:
“你是不是傻?能顶着许七安脸进城吗?这是最基本反侦察意识。”
反什?王妃也没听懂,撇撇嘴:“饿。”
“粥煮好,外头有只刚打山鸡,去把修理、清洗下,然后烤。”许七安吩咐道。
司文官,看着办吧。”
第二天清晨,盖着许七安袍子王妃从崖洞里醒来,看见许七安蹲在崖洞口,捧着个不知从哪里变出来铜盆,整个人浸在盆里。
王妃心里还气着,抱着膝盖看他发神经,看就是刻钟。
然后,这个男人背过身去,悄悄在脸上揉捏,许久之后才转过脸来。
“啊!”
“”王妃张张嘴,弱弱道:“,没胃口,不想吃荤腥。”
“那就赶紧吃,不要浪费食物,不然会生气。”许七安笑眯眯道。
“”她那张平平无奇脸,顿时皱成团。
这时,许七安心里悸动,时隔多日
许七安吃肉,王妃喝粥,这是两人最近培养出默契,准确说,是互相伤害后后遗症。
许七安很生气,所以不高兴让她吃肉,王妃也不高兴他不让自己吃肉,使劲报复。
恶性循环。
顶着许二郎脸庞许大郎从崖洞里走出来,坐在篝火边,道:“们今天黄昏前,就能抵达三黄县。”
王妃面露喜色,这意味着辛苦跋涉终于结束。
“噢!”王妃乖乖出去。
这段时间里,她学会修理猎物,并烤熟,整套流程,这当然是许七安要求。王妃也习惯被他欺负,毕竟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当然,王妃也是蔫儿坏女人,她从不正面顶撞许七安,往往私底下报复。
比如趁他洗澡时候,把他衣服藏起来,让他在水里无能狂怒。
又比如把叶片上沾染鸟粪涂到猎物上,然后烤给他吃。
王妃尖叫声,受惊兔子似往后蜷缩,睁大灵动眸子,指着他,颤声道:“你你你许二郎?”
见鬼吧?
这个男人她见过,正是许七安堂弟许二郎,可是许家二郎怎会出现在这里?
“大惊小怪”许七安得意哼哼两声:“这是变脸绝活,就算是修为再高武夫,也看不出易容。”
说话间,他把铜盆里药水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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