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赵晋再无半点怀疑,激动抱拳,压低声音:
“许大人,您是赵某最敬佩人,您力挫佛门,为朝廷赢回颜面,被江湖人士津津乐道。但认为,您最让人钦佩是云州之时,人独挡数万叛军壮举。每每想起,就让赵某热血沸腾,男儿当如此。”
这个梗过不去是吧?
许七安险些捂住脸,因为当事人之李妙真,朝他投来鄙夷目光,让许七安无地自容。
这人永远喜欢吹嘘,臭毛病改不掉,还连累起丢人,不敢在天地会
大奉银锣许七安?!
这句话,仿佛惊雷响在赵晋耳边,震他脸色呆滞,震他呆若木鸡。
几秒后,狂喜情绪涌上心头,仿佛漂泊在黑暗中船只,找到灯塔。仿佛迷途旅人,看见烛光。
赵晋心里,升起终于找到位大人物当家做主激动。
大奉银锣许七安,此人与京察之年崛起,屡破奇案,为朝堂立下汗马功劳;此人代表司天监与佛门斗法,力挫佛门罗汉。
“真正郑兴怀在哪里。”
事到临头,赵晋反而沉默,他看眼许七安,又看眼李妙真,有些犹豫。
李妙真皱眉道:“你不信?”
赵晋摇头:“自然是信飞燕女侠。”
说着,看眼许七安,他对这个歪脖男人无所知,即使对方是飞燕女侠同伴,心里依旧抱着疑虑。
第批兄弟,悄悄离开楚州,欲前往京城告御状。结果杳无音信。”
赵晋叹息道。
许七安眸中清光闪。
没说谎所以当日那个残魂说原话是:血屠三千里,请朝堂派兵讨伐镇北王!
许七安沉吟道:“关于楚州城现状,你有什看法,或者说,那位真郑布政使有什看法?”
关于此人传说,早已不局限于京城。
至于天人之争中力压李妙真和楚元缜事迹,暂时还未传到北境,但这已经足够。
李妙真继续道:“你应该知道使团抵达北境事吧。”
赵晋依依不舍从许七安身上挪开目光,连忙点头:“就是来查血屠三千里案。”
李妙真笑笑,指着许七安:“主办官就是他,为能暗中调查案子,他途中脱离使团,秘密潜入北境。”
这是人之常情。
对于不熟悉人,很难做到毫无保留信任,尤其事关郑布政使安危。
李妙真没好气瞪眼身后男人,转头,解释道:“你应该听说过他。”
赵晋愣,继而重新审视许七安,试探道:“飞燕女侠何出此言?”
苏苏掐着腰,颇为骄傲说:“大奉银锣许七安,听说过没。”
赵晋摇头苦笑:“不知道,郑大人同样迷惑不解,他亲眼看着阙永修率兵屠城,可事后们再潜入楚州城,却发现那里已经恢复原样。”
卧槽!简单描述,却让许七安头皮发麻,脊背生出层寒意。
使团不出意外,早就抵达楚州城,如果那里有问题,以杨砚修为应该能察觉不对,杨砚只是粗鄙武夫,未必能看出端倪。要知道,就算是万妖国公主、神秘术士团伙都在寻找镇北王屠戮生灵地点。
镇北王到底用什手段掩盖这切?
见识还是不够啊,毫无头绪,先见见郑布政使再说,他是当事人许七安盘坐在床上,歪着头,斜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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