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攫取镇北王和吉利知古生命精华后,神殊陷入沉睡,这次恐怕是唤不醒。
除非他能如古墓里那般,再白嫖波气运。
没有大肌霸和尚做依靠,突然就没安全感许七安审视自身,他发现神殊展现出漆黑法相后,自己肉身强度又有长进。
就好比被洪水扩充宽度水渠,尽管洪水
这位山海关战役后,蛮族最强者,已经只剩副干瘪躯壳。
他脑袋被人硬生生摘下来,连着小半截脊椎骨,丢在路旁。
李妙真停下来,居高临下俯瞰,喃喃道:“北境这战,两位三品武夫陨落,此事必将传遍九州,造成轰动。”
杨砚有些恍惚,原来他梦寐以求想要达到境界,在更高层次强者眼里,也不过如此。
三品啊,不管是哪个体系,哪个势力,都是领袖级人物。
杨砚回忆下,突然惊,道:“他离开方向,与蛮族逃跑方向致。”
大理寺丞心头颤,闪过个不可思议念头,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莫非,莫非”
刘御史反应也不慢,道:“莫非他是去追杀吉利知古,他害怕北境势力失衡,害怕此役之后,楚州百姓遭受蛮族铁蹄,无人再制衡蛮族。”
杨砚和李妙真相视眼,齐声道:“们去看看。”
后者补充道:“上来。”
找好帮手,陛下和诸公委任他当主办官时,他就已经制定计划刑部陈捕头深深感受到许七安可怕。
孙尚书屡屡在他手里吃瘪,气发狂却无计可施,不是没有道理。
是本官疏忽,从税银案,桑泊案,云州案以及后来福妃案,桩桩件件,都说明许银锣是个经验丰富,心思细腻人,不可小觑,亏还觉得他这次终于栽回大理寺丞苦笑着摇头。
原来这切都在许银锣计划之中,原来是太天真。
不愧是许大人百夫长陈骁精神振,露出敬仰之色。
杨砚跃下剑脊,抓住脊椎骨,拎着青颜部首领头颅,返回楚州城。
当他把头颅带回楚州城,挂在城头时,两万名士卒默默仰头看着,流下热泪。
这个威胁楚州二十年蛮族强者,终于殒落。
同时,无数人心里闪过疑问,那位神秘强者,究竟是何人?
距离楚州城数百里外,某个水潭边,刚刚洗过澡许七安,虚弱躺在被潭水冲刷失去棱角巨大岩石上。
杨砚轻轻跃上剑脊,负手而立。
四品武夫虽能御空飞行,但速度、高度、持久力都无法与道门御剑术相比,硬要形容,大概就是摩托车和高铁区别。
如果换成个在地面狂奔,个在天空飞行。
那武夫又要更快筹,前提是在望无际平原,没有山峰河流挡路。
往北飞行两刻钟,李妙真和杨砚看见吉利知古,这并不难发现,因为对方就站在官道上。
禁军们也笑起来,与有荣焉。
杨砚微微颔首,并不觉得诧异,似乎觉得理所应当。
接着,李妙真把郑兴怀幸存消息告诉使团,刘御史激动无比,不仅是有人证,还因为他和郑兴怀素有交情,得知他还活着,由衷欣喜。
“许宁宴应该还在赶来楚州城路上,御剑快他许多。”李妙真交代句,又问道:
“那神秘高手去向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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