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首辅叹息道:“郑兴怀依旧有罪,但可以偷梁换柱,用死囚易容替代。只要陛下同意,此事便可为。
“咱们能做,就只有保他命。”
大学士们虽又不甘,但也只能点头。
这时,位吏员匆匆进来,把张纸条递给
东阁大学士赵庭芳,吐出口气,沉吟道:“陛下不是想给镇北王平反吗,不是想保留皇室颜面吗,那们就答应他。条件是换取郑兴怀无罪。”
“只要定郑兴怀罪,对陛下来说,此案便完美收官,他会同意?”建极殿大学士怒道。
“那就是再闹!”赵庭芳指头敲击桌面,铿锵有力。
王首辅轻轻摇头:“没用,现在和之前不样,乍闻噩耗,文武百官俱是惊怒。而今那股子气过,又得好处,又能让屠城丑闻变成朝廷扬名大捷,如何取舍,可想而知。”
钱青书叹息声,沉吟道:“首辅大人认为该如何?”
闻言,元景帝脸色略有阴沉,顿几秒,他缓缓说道:
“明日召开朝会,为楚州案盖棺定论,在这之前,你让人把郑兴怀畏罪z.sha消息散布出去。”
曹国公笑道:“是!”
内阁。
御书房小朝会结束后,王首辅便召集五位大学士,共同商讨郑兴怀入狱后续。
你无需担心暗杀。另外,镇北王随你回来那些密探,暂时由你调度,留在你国公府。”
阙永修这才松口气,如此森严护卫力量,足以保他平安,不用担心遭暗杀。
至于朝堂中刀光剑影,他只需低调些,不争不斗,再有陛下庇佑,纵使魏渊和王首辅手眼通天,也休想把火烧到他这里。
熬过这段时间,前程依旧锦绣。
心事,阙永修如释重负,由衷笑起来:
王首辅道:“阙永修安然回京,必然会激起些人怒火,们可以暗中游说那些人,联名抗议。但要求要降低些。
“阙永修今晨在街上捧着血书,状告郑兴怀,闹人尽皆知,这时候再争取郑兴怀无罪,两边都不能信服,陛下也不会同意。”
大学士们微微颔首。
确实,矛盾激化到这个地步,再给郑兴怀“洗白”,别说陛下不同意,就算是百姓也会觉得荒诞,那到底是谁对谁错?
此事处理不好,朝廷就成为笑柄。
“淮王已死,也就罢。可这阙永修是屠城刽子手之,陛下此举,实在让人”武英殿大学士钱青书忍住,转而叹息道:
“好事想想怎救郑大人吧,此等良臣,不该蒙受不白之冤。”
建极殿大学士有些急躁,怒道:“郑兴怀就是犟脾气,为官方可以,在朝堂之上,他什事都做不。”
语气里颇有哀其不幸,恨其不争。
“但正是因为这样才可敬,不是吗。”
“陛下英明神武,这番连消带打,轻易便动摇文官们。再趁他们犹豫不决时,快刀斩乱麻,让郑兴怀畏罪z.sha,不给诸公们留后路。
“这下,他们也只能捏着鼻子认。”
不过陛下也做出足够多退让,满足部分人胃口,否则就算是陛下,也独木难支。
阙永修对元景帝心悦诚服。
“镇国剑虽被使团带回京,但那位神秘高手行踪不明,若是能再找到他,派兵讨伐,为淮王报仇,此事便圆满。”曹国公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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