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阙永修觉得自己听到天大笑话,狂笑道:“他说要杀人,你们听听,他说要杀人,在午门前杀人。”
笑着笑着,他突然愣住,愕然转头,发现群臣们齐刷刷后退。
这些人里,有六部尚书,有六科给事中,有翰林院清贵他们可都是京城权力巅峰人物,竟对个小小银锣如此忌惮?
魏渊和王首辅没动,目光冷淡看着他。
闻言,曹国公也露出笑容,“只要你能激他动手,他便必死无疑,嗯,这小子仗着有魏渊撑腰,在京城肆无忌惮,耀武扬威。”
“那是他没遇见,本公沙场征战多年,最喜欢折磨这种刺头。”
阙永修冷笑着,与曹国公并肩,走到群臣之前,望着拄刀而立年轻人,打趣道:
“本公便是你要找人。怎,要骂人啊?听说你许七安很能作诗,倒是给本公来首,说不得本公也能名垂青史呢。”
阙永修和曹国公大笑起来。
刑部孙尚书,条件反射般喊出来。
文官们惊怒审视着他,如此熟悉幕,不知勾起多少人心理阴影,
尤其是孙尚书,他已经被姓许作诗骂过两次。
许七安?他就是楚州屠城案时许七安,听曹国公说,是郑兴怀支持者阙永修皱皱眉,诸公话里意思,此人堵过次午门?
许七安环顾群臣,目光平静:“哪个是阙永修?还有曹国公,你们俩出来。”
脸盛情,曹国公便点头道:“行!”
说完,他又摇头:“你这几日还是别出门,留在府上,若是想睡教坊司女人,便让她去护国公府就成。何须自己前去?”
阙永修想想,觉得有理:“那便在府中设宴,邀请同僚好友,曹国公定要赏脸前来。”
“那是自然”
曹国公笑着应是,突然注意到前方文官们停下来,聚在午门前不走。
这阙永修凛,旋即看向曹国公,发现他已经悄悄退去十几丈。
他再重新看文官们表情,这个时候,他终于发现丝不对劲,他们眼里,带着几分憎恶
言罢,见拄刀年轻人巍然不动,阙永修觉得火候不到,继续嘲讽:
“魏公,你这教人水准不够啊。瞧瞧这没规矩小子,擅闯午门,无法无天,如果你不会教,那本公替你教教如何?”
魏渊沉默不语,无言看着许七安。
“今天不骂人,”许七安叹息声:“是来杀人。”
曹国公和众*员脸色大变。
曹国公皱皱眉,不祥预感更甚。
“呵,这人竟如此胆大包天,这是想骂吗?以为有魏渊做靠山,以为骂过文官次,就可以骂?”
护国公阙永修嗤笑声,眼神阴冷:“当本公和那些文官样,只会动嘴皮子?”
曹国公沉声道:“这人修为不弱,也不知道发什疯。”
阙永修嗤之以鼻,忽然说道:“你说在这里斩他,陛下会不会怪罪?”
他心里涌起不祥预感,低声道:“走,过去看看。”
阙永修有些茫然,随着他起前去午门口,挤开人群,只见午门外,站着个人。
此人身布衣,身材昂藏,拄着刀,站在午门外,挡住群臣去路。
在他不远处,站着袭白衣,袭红衣。
“许七安,你又挡住午门作甚?你这次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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