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帝睁开眼睛,怒极反笑:“老东西,真当朕不敢罢他。既然身子不适,那便不要占着位置,通知百官,明日上朝。”
最近期间,朝会天连天,比京察时还要频繁,自皇帝修道以来,从未有过如此密集朝会。
这时,位禁军统领来到寝宫外,朗声道:“陛下。”
老太监施礼,脚步匆匆出去,与禁军统领交头接耳几句,脸色难看返回,低声道:
“陛下,那许七安家人,早已提前潜逃,不知去向。司天监那边,观星楼方圆百丈被阵法笼罩,禁军们进不
顿顿,他语气转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啊,是陛下天下,咱们为人臣子,即使心里有意见,收着便好,为何非要和陛下过不去?”
王首辅面无表情起身,朝外走去。
老太监见他不识抬举,正要发作,便听老人平淡声音:“本官身体不适,先行回府,陛下若有事传唤,等明日再说吧。”
“好胆”老太监气直哆嗦。
他当即乘坐轿子,回侍卫抬着,返回皇宫,直奔寝宫。
另边,老太监亲自带人赶来内阁,于堂内见到头发花白王首辅。
“陛下有旨,速速拟告示:银锣许七安,是巫神教细作,借郑兴怀案兴风作浪,坏大奉皇室名声。”
老太监语速极快,把元景帝话,原原本本转达。
王首辅认真听完,点点头,道:“封还!”
这两个字意思是:不同意!
能拦住,因为,因为他手里握着把刻刀”
感受到皇帝怒火,侍卫说话战战兢兢。
殿内,寂静可怕,落针可闻。
气氛宛如僵凝,老太监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发福身体微微发抖。
许久后,元景帝毫无感情声音传来:“即刻派人捉拿许七安家人,押入大佬,听候发落,若是反抗,就地格杀。
寝宫内,檀香袅袅,元景帝盘坐在蒲团,脸色平和,像个没事人似。
他耳廓动,而后冷淡开口:“交代完?”
“是”老太监嗫嚅下,小声说:“王首辅把,把您口谕给打回来。”
元景帝默然几秒,语气冷淡:“召他来见朕。”
老太监咽咽口水,声音更小:“王首辅说身子不适,回府休息去,还说,陛下若是有什事,明日再寻他。”
内阁有封驳之权,所谓封驳,就是把皇帝不好,不正确旨意给打回去。
“你说什?”
老太监怀疑自己听错,他掏掏耳朵,道:“首辅大人,您在说遍?”
王首辅平静看着他:“封还。”
老太监脸色阴沉,隐含威胁声音,说道:“首辅大人,现在是非常时期,您何必在这个时候触陛下霉头?您这位置,可是无数人眼巴巴看着呢。”
“派遣五百禁军,去司天监捉拿许七安;通知内阁,即刻拟出告示:银锣许七安,是巫神教细作,借郑兴怀案兴风作浪,坏大奉皇室名声。”
待老太监领命离开,元景帝低声自语:“气运不能再散。”
很快,支禁军策马来到许府,大门紧闭。
禁军们踹开大门,杀入许府,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家具用品应齐全,但值钱物件个没有。
这些禁军是精锐中精锐,倒也没有泄愤般通乱砸,仔细搜查后,迅速离去,回宫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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