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许七安也没忘记把地契和房契带走。
他打算把这座宅子卖,然后在许府附近买座小院,把王妃养在那里
“会不会是有什原因,让曹国公忌惮,没有把那个党派写出来?”李妙真猜测。
“如果是这个原因,他大可不写,或用代号替代。再说,都已经肃清,还需要忌惮什?”许七安摇头,否定李妙真猜测,指着密信说道:
“这里更像是写字,就像是被什力量硬生生抹去,才留下空白。”
李妙真皱着眉头,做出努力分析姿态,许久后,她把分析出问号从大脑里抹去,放弃思考,问道:
“你有什看法?”
几秒后,他冷静下来。
不急,就算要给魏公,也不急时。不,不能全给魏渊,得给二郎留些,他同样需要政治资本。
心里想着,他又从底部抽出封密信,展开阅读。
“元景15年,已与王党、燕党、誉王等宗亲勋贵联手铲除苏航,彻底肃清党,苏航问斩,府中女眷充入教坊司,男丁流放。收受燕党、王党各八千两贿赂”
苏航,这名字好熟悉许七安心里念头闪过,便听李妙真花容失色,脱口而出:“苏苏父亲”
则比较头疼。
“这边有箱子,收到箱子里吧。”李妙真指着地窖深处角落。
啪声,箱子打开。
并没有让人沉迷金色光芒,或银色光芒闪烁,许七安有些失望。
箱子里摆放着叠叠密信,许七安展开看几封,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既然身边有位经验丰富本事高强推理能手,她何必自己动脑子呢。
“能有什看法,就这点信息,根本不足以提供建立假设。嗯,你不是说苏苏父亲卷宗,在江州查不到吗。
“那咱们就找机会去吏部和刑部查查,或者大理寺。等查出更多线索再说。”
许七安叹口气:“但有点可以肯定,苏苏父亲死不简单。绝非正常贪污受贿,其中涉及到党争,牵扯人,恐怕不少。感觉,顺着这条线,也许能挖出很多东西。”
当即,他们把瓷器收入箱子,再把箱子收入地书碎片,将这座私宅里所有值钱东西,扫而空。
许七安猛记忆,苏苏父亲就叫苏航,贞德29年进士,元景14年,不知因何原因,被贬回江州担任知府,次年问斩,罪名是受贿贪污。
苏苏父亲果然是死于党争,还是这多党派联手?
“原来苏苏父亲是被他们害死。燕党、王党,还有誉王等勋贵宗亲。”李妙真愤愤道。
“不对,这封信问题很大”许七安指着密信上,某处空白,皱眉道:“你看,“党”前面为什是空白,彻底肃清什党?”
党字面前,留个空白,正好是个字宽度。
他篇篇翻阅过去,快速浏览,这些密信,是曹国公记录下来,贪赃枉法记录。
有些甚至可以追溯到十几二十年前,私吞贡品、贪墨赈灾银粮、霸占军田与之勾结人里有文官,有勋贵,有皇室宗亲。
如果把这些密信曝光出去,绝对会引起朝堂动荡,倾轧到人,数不胜数。
“给魏公,把这些密信给魏公”
许七安下意识,本能反应是上交给魏渊,让他掌握这些资料,增加魏渊政治资本。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