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把许铃音当毽子踢上踢下许七安,放下幺妹,边伸手接信,边问道:“谁送信?”
门房老张摇头:“人在外面,没说替谁送,他还说等您回信。”
“大哥,继续玩呀!”
许铃音享受过飞般感觉,就不再甘心当个生活在地上蠢小孩。
八爪鱼似抱住许七安腿,死活不松。
而秦元道因为无望兵部尚书之位,想着另辟蹊径,入内阁。
两人共同谋划科举舞弊案,最后已失败告终,现在卷土重来。与上次不同是,那会儿陛下是冷眼旁观,这次却是在身后鼎力支持。
“王贞文这次就算不倒,也得伤筋动骨,他把持内阁多年,先前要靠他制衡魏渊。现在嘛,陛下有意让魏渊担任楚州总兵,远去楚州,那王贞文就得动动。”
“而且听说,钱青书今晨拜访魏渊,吃个闭门羹。”
“上次若不是那姓许小杂碎,咱们位置早就挪。”秦元道咬牙切齿。
“这个简单,你悄悄派人去许府递信,约他见面,他若是应,便说明他心思还在你这里。”太子笑眯眯出主意。
陈妃补充道:“要记得隐秘,让临安府下人去做,不要遣宫中侍卫。不要让你父皇知道你与许七安有任何来往。”
临安用力点下脑袋,脸上露出忐忑又期待表情:“这就让人去办。”
午膳时,左都御史袁雄和兵部侍郎秦元道,进内城家酒楼。
同行还有几位相同阵营*员。
“武英殿大学士钱青书今早去拜会魏渊,没见着人。”
陈妃愁容满面:“魏渊和王首辅是政敌,恐怕就等着落井下石。”
太子看向胞妹,说道:“临安,那许七安不是你心腹,他是魏渊倚重之人,不如试着从他那里突破?”
临安坐在软塌上,红艳艳长裙繁复华美,戴着顶金灿灿发冠,圆润鹅蛋脸线条优美,桃花眸子妩媚水灵。
静默时,宛如个精致无暇玉美人。
许七安踢踢,没踢飞,心说这傻小孩力气越来越大。
“太平!”
他喊声。
呼啸声传来,太平刀
位*员举杯,笑道:“秦侍郎无需恼怒,那许七安自身难保,得罪陛下,迟早要被清算,先打大,再收拾小,他离死不远。”
“喝酒喝酒。”
推杯换盏,纵声谈笑
“大郎,外头有人送信给你。”
前厅里,门房老张呈上密信。
午膳有个时辰休息时间,京城衙门膳堂是出名难吃,不至于清汤寡水,但大鱼大肉就别想。
除底层*员在膳堂用餐,高官们都是上酒楼。
袁雄举起茶杯,笑道:“先恭喜秦侍郎,入内阁有望。”
秦元道举杯回应,道:“袁大人独占都察院指日可待,届时,别忘照拂下等。”
都察院权力极大,有监察百官之责。袁雄直想独掌都察院,把魏渊党羽踢出去。
“他都很久没来找”
临安脸色黯然,小声说道。
楚州屠城案后,半个多月时间过去,许宁宴从未寻过她,临安嘴上没说,但内心敏感她直觉得许宁宴因为那件事,彻底厌恶皇室。
连带着也讨厌她,所以刻意疏远自己。
想起他们以前快乐时光,临安心里就阵阵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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