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府那边很快传回来消息,没有回信,只有句:知道。
太子看眼临安,摸摸鼻子,感慨道:“看来是指望不上,倒也真实,不当官,知道自己惹怒父皇,就懒得经营咱们兄妹这边关系咯。”
临安被他说眼圈红。
陈妃皱着眉头,训斥道:“少说几句,他不帮忙也正常,魏渊再倚重他,就能听他?”
太子无奈道:“知道,只是他态度让人不悦。”
大哥意思是要向王首辅暗示与思慕关系许新年“嗯”声,刚揣好密信,就看见大哥撩起袖子。
“大哥这是要作甚?”
“揍你!”
砰!
许二郎俊美脸蛋挨拳,惨叫着摔倒,许大郎顺势骑上去,左右开弓。
闻言,许新年微微皱眉,坦然道:“担心思慕,但对王首辅遭遇,本身并无多大感触和焦虑。而如果没有思慕,现在大概会和大哥把酒言欢。”
大奉好女婿许七安心里吐槽,笑道:“但如果你能帮忙,相信王首辅会愿意接纳你,至少,不会抵触你。”
说着,他指指桌上密信。
带着疑惑,许二郎翻开密信,份份看过去,他先是瞳孔微缩,露出震惊之色,然后是激动,双手微微颤抖。
这些密信如果如果落在有能力人手里,成为其手中利器。那,不知道多少京官会因此获罪,整个京城官场会迎来大地震。
打量着太平刀,试探道:“那到底值多少银子?”
婶婶需要个具体数目来衡量它价值。
“这说吧,大哥如果把它拿去换爵位,至少能换来伯爵,换个侯爵都有可能。”
侯爵仅次于公爵,在大奉公爵差不多是异性爵位巅峰。
婶婶张张小嘴,再看太平刀时,就像看亲儿子,不,比亲儿子还要灼热。
临安嘴唇紧抿,闷闷道:
“大哥,别打脸啊”许二郎惨叫。
“不打脸,怎显示出你牺牲呢,怎让王家小姐感动呢。你为救老丈人,不惜和大哥反目成仇。”
“这,这会不会有些卑劣?”
“这不是卑劣,这是套路。来,摆好姿势,大哥再揍几拳。”
景秀宫。
当然,还有种可能,就是这些密信会被统统毁掉,因为牵连到人实在太多。
“这些密信,只能给你小部分,们需要挑选出几个对王首辅有用人。”许七安把密信逐摆开。
所谓有用人,不能王党,不能是袁雄流。后者有皇帝撑腰,这些密信对他们无法造成致命效果,至少现在局面里,无法击毙命。
很快,兄弟俩挑出八个人物。既位高权重,又不属前两者。
“散值后,你去趟王府,把这些密信亲手交给王首辅,记得,要先去找王小姐,由她引荐。”
“还要玩。”许铃音攀爬太平刀。
“去,死孩子,这金贵东西,碰坏老娘打死你。”婶婶巴掌拍开小豆丁。
许七安微笑看着这幕,喊道:“二郎,你进来,有事与你说。”
许二郎进前厅,坐在桌面,然后,他视线被放在桌上叠密信吸引,不是临安派人送密信,而是曹国公私宅搜出来密信。
“王首辅遭遇已经知道,二郎,如果你有能力帮他渡过难关,你会施以援手,还是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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