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这件陈年往事很重要,额,这是废话,当然重要,不然监正怎会出手屏蔽。唉,最讨厌查陈年旧案,不,最讨厌术士。钟璃和采薇两个小可爱不算。”
许七安离开吏部,骑着心爱小母马,哒哒哒走在街上。
小母马很善解人意,保持个不快不慢速度,让许七安可以趁机思考事情,不用专注驾驶。
“当初查桑泊案时,也涉及到初代监正,史料上毫无记载,最后是冰雪聪明怀庆,通过五百年前佛寺衰弱,把线索锁定青龙寺,让意识到神殊与佛门有关,与五百年前佛门在中原昌盛
榜眼叫吕安。
探花则是片空白,没有署名。
找到他许七安盯着空白处,许久未语。
“那位被抹去名字起居郎是元景10年探花,甲进士,他到底是谁,为何会被屏蔽天机?此人现在是死是活?既然入朝为官,那就不可能是初代监正。
“只能是当代监正做,可监正为什要这做?没有名字起居郎和苏航又有什关系?苏航名字没被抹去,这说明他不是那位起居郎,但绝对有所关联。”
许二郎皱皱眉,问道:“若不愿呢?”
王首辅朗声大笑:“不愿,那你当什官。”
许二郎作揖道:“学生明白。”
他饱读史书,很容易就能理解王首辅话,历朝历代,权臣数不胜数。但如果皇帝要动他,即使手握权力再大,最好下场也是致仕。
王首辅忽然感慨声:“你大哥为人和品性,让人佩服,但他不适合朝堂,莫要学他。”
什?”
这声二郎叫自然而然,丝毫不显尴尬。
“嗯?”
没等到答复王首辅抬头,发现许二郎直勾勾盯着自己,盯着自己
王首辅嘴角抽:“好志向。”
根据手头已有线索,他做个简单假设:
当年朝堂上有个党派,苏航是这个党核心成员之,而那位被抹去名字起居郎,很可能是党派魁首。
这个党派很强大,遭受各党围攻,最后惨淡收场。苏航下场就是证明。
但许七安想不通是,如果只是寻常党争,监正又何必抹去那位起居郎名字?为何要屏蔽天机?
这里面,肯定还有更深层隐秘。
大哥近日来,常常向请教,何须学他?许二郎有些骄傲抬抬下巴,道:“学生知道。”
王首辅点点头:“晚上留下来吃饭吧。”
吏部,案牍库。
易容成许新年许七安,在吏员帮助下,搬出元景10年新科进士名单。
出乎意料是,元景10年状元竟然是首辅王贞文。
他放下笔,看着纸上字,笑道:“如果不是你大哥仗义出手,老夫恐怕得致仕。在官场上,最重要是要懂进退。
“不管你权术如何高明,党羽有多少,坐在龙椅上那位,能言决你生死。前首辅能安度晚年,只因为他吸取前人教训。”
前首辅?那个只知道贪污银两,逢迎陛下败类许新年心说。
王首辅继续道:“两百年前争国本,云鹿书院从此退出朝堂。程圣在书院立碑,写仗义死节报君恩,这些都在向后世子孙表明同件事。
“君就是君,臣就是臣,拿捏住这个分寸,你才能在朝堂平步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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