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许二郎还处在懵逼状态,不然这些庶吉
庶吉士们坐在课堂里,翰林院大学士还没来,庶吉士们坐在各自位置,闲谈起来。
“许银锣真是有情有义啊,竟花八千两替浮香赎身。”
“浮香早已病入膏肓,药石无救,可许银锣还是愿意掏银子,只为她死前能脱离贱籍。”
许七安虽然已经辞官,外界依旧习惯称他为许银锣。
什八千两,什赎身?听着同僚们交头接耳,许辞旧头雾水,心说大哥又做什惊天动地之事?
王二哥愕然,呆若木鸡
浩气楼。
“没看出来,他倒是可痴情种子。”
南宫倩柔端着茶盏,笑笑,分不清是嘲讽,还是赞许。
“痴情未必,多情倒是真。”
王家家教严厉,提倡食不言寝不语。
王首辅在桌边坐下,喝口粥,看向二儿子,问道:“你刚才说什?”
王二哥嗫嚅道:“没,没什”
王首辅摆摆手:“只管说,嗯,与许七安有关?”
见父亲并无不悦,王二哥就说:“教坊司浮香花魁病入膏肓,药石无救,那许七安花八千两给她赎身,只为却美人夙愿,实在可笑。”
既苍白又无力。
时间,教坊司女子都在议论许七安,议论这位充满传奇色彩大奉银锣,曾经银锣。
教坊司素来是流言传播中转站,仅仅两天时间,有资格在教坊司消费客人,几乎都知道这件事。
在这个时代,穷酸秀才和富家千金爱情故事;才子和名妓爱情故事,堪称两大经久不衰题材。
但凡听说此事人,都忍不住夸许七安有情有义,并为此津津乐道,传扬出去。
为什大哥做出惊天动地之事,这个当弟弟却不知道?
因为和王思慕感情升温极快,抽空就约会,许二郎早就不去教坊司,因此消息滞后,并不知道八千两赎身之事。
“但听说,许多人都在笑他,个将死之人,如何值得八千两?许银锣时冲动,而今恐怕后悔。”
“还听说许银锣这是在博声望。”
也有人持不同看法。
魏渊站在眺望台,广袖飘飘,随口点评句。
几秒后,他霍然回身,略有些郁闷道:“先前扣他三个月俸禄,你说他哪来这多银子?”
你没事扣他俸禄作甚南宫倩柔审视义父眼。
魏渊感慨道:“人生在世,但求心安。”
翰林院。
点评完,小心翼翼问道:“父亲,您觉得呢?”
王首辅没搭理,默默喝完粥。
王二哥没得到父亲肯定,有些失望。
嗯,父亲从不背后议论人是非,但心里想法肯定也和他样。
王首辅喝完粥,接过婢女递来帕子擦嘴,接着擦手,淡淡道:“你若是能花八千两,为个将死女子赎身,敬你是条好汉。”
传十十传百,市井民间,商贾阶层,官场,都把这件事当做茶余饭后谈资
王首辅今早用膳时,听见二儿子喋喋不休在说这坊间流言。
“八千两银子,如果让来经营,不出年,就能让它翻倍。大哥,你说这许七安傻不傻,若是为抱得美人归就罢。
“偏偏是个病入膏肓,这八千两可不就打水漂。”
察觉到父亲进来,王二公子立刻中断话题,低头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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