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是他皇室天下,走也好。”王妃点点头,轻声道:
“只不过你那个堂弟,如今是翰林院庶吉士,他愿不愿意跟你走?嗯,想想,你是不是准备给他找个靠山?”
“你还挺聪明。”许七安笑道。
元景帝恨人是他,不是许二郎,只要自己离开,而许二郎又有个坚实靠山,前途可能片渺茫,但不会有生命危险。
再者,许二郎身后有云鹿书院撑腰,元景帝顶多是把他罢官,贬为庶民。
“有道理。”
许七安笑着点头,闲聊语气说道:“这里离闹市比较远,天气热,最好别在家里囤菜,回头帮你看看,让货郎每天早上送些新鲜蔬菜。”
城里有很多货郎,清晨会去集市找菜农低价收购蔬菜瓜果,然后挑入内城,提供给不爱早起出门富裕人家。
王妃点点头。
许七安略作沉默,又道:“以后可能要离开京城,而且不会太久,你,你是随起走,还是留在这里。”
“你光欺负个弱女子算什本事。”
“连弱女子都欺负不,还怎欺负别人。”
“不玩!”
她赌气丢开棋子,侧过身去。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许七安脑海里,没来由浮现这首诗,掏出银簪放在棋盘上:
,期间,她很中意支银簪,要五两银子。
而她头上首饰是钱银子劣等货。
离开首饰铺时,她亦步亦趋跟在许七安身后,步三回头,但就是不开口要。
在酒楼用过午膳后,两人回到家,许七安从屋里搬出小马扎和小圆桌,和她下五子棋。
“你这步棋走错,你不应该走这里。”王妃大声说。
“聪不聪明,得看是什事,这几天个人过日子,常常就觉得自己不够聪明,烧火做饭,手忙脚乱,摔几处碗,差点把自己气哭。”
王妃感慨道:“元景帝是聪明人,但有时候,他又显得愚不可及。为虚无缥缈长生,后宫佳丽不要,名声也不要,可他二十年修道,却没修出什花来。即使是在蠢人,也懂放弃对吧。国师说,元景有很强执念,只是不知道他这股执念源于何处。”
“你和国师关系很好?”
“京城里能畅所欲言女人,就只有她啦。”王妃
王妃轻哼声,道:“才不跟你走呢,京城这繁华,为什要走。等你哪天要走,就去通知下国师,和她交情深厚,她会安排。”
许七安有些失望:“到时候给你留笔银子。”
王妃看他几眼,没应答。
过片刻,她低声道:“是不是元景帝要对付你?”
“暂时没有,但预感不会太久。”
“给你。”
她眸子转动,试探扫来眼,接着,脸上迅速洋溢起笑靥,喜滋滋握住银簪。
见许七安脸戏谑表情,王妃立刻板着脸,挺着腰,矜持说:“其实也不是特别喜欢”
“那你还给。”许七安伸手去夺。
王妃立刻把银簪藏在身后,瞪眼道:“就当是帮你养莲藕报酬。”
“没错啊,走这步,下步就五星连珠,就赢你。”
“所以你走错棋,你赢,那还怎继续玩。”
“”
“能不能走两步你走步?”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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