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顺着屋檐流淌,形成道道水珠帘。
夏季渐渐走到尾声,田里青苗也有泛黄迹象。
今天休沐,许二郎站在屋檐下,颇为感慨说道:“看来文会是去不成啊。”
许七安走出房间,与他并肩看雨,笑道:“也这觉得,所以二郎,借你官牌用用。”
兄弟俩对面,是东厢房,许铃音站在屋檐下,挥舞着根树枝,不停“切割”屋檐下水珠帘,乐此不疲。
当然,在这个时代,朝廷要动员不是普通百姓,是士大夫阶层。
“那,背这些起居录,对大哥你有用吗?”许二郎问道。
“有!”
许七安给出肯定答复,说道:
“通过这份起居录可以看出,先帝请教人宗长生之法频率不多,但也不少,这说明他对长生抱有定幻想。
夜里,许二郎书房。
许七安端着茶盏,听完许二郎念诵,皱眉道:“只有这点?”
“近来翰林院事情颇多,朝廷要修兵书,没什时间去背先帝起居录。”许二郎无奈解释。
“修兵书?”
“每逢战事修兵书,这是惯例。”许二郎喝口茶,道:
死伤殆尽,如今是靖国骑兵称雄九州。
“觉得北方战事不会拖太久,北方蛮族撑不过今年。”
朱广孝补充道:“吉利知古死后,妖蛮两族只有个烛九,而巫神教不缺高品强者。况且,战场是巫师主场,巫神教操控尸兵能力极其可怕。”
烛九经历过楚州城战,重伤未愈,这想倒也合理许七安点点头。
朱广孝叹口气:“相比大奉国力日渐衰弱,巫神教统辖三国国力却蒸蒸日上。要不是还有魏公在”
她小鞋,裤脚都被雨水打湿
“但因为某些原因,他对长生又极为不抱必要幻想。暂时没看出先帝想要修道想法。”
“先帝本来就没修道啊。”许二郎说完,皱眉道:“因为某些原因?”
先帝是聪明人,知道自己斤两许七安笑笑,没有解释,转而说道:
“先帝直到驾崩,也没修过道,但他对修道确实有幻想,猜可能是先帝影响元景帝。你继续去看起居录,尽早记下来吧。”
第二天,,bao雨哗啦啦下着,风卷起雨沫,带着几分凉意。
“告诉你个事,三天后,北方妖蛮使团就要入京。北方战事如火如荼,不出意外,朝廷会派兵支援妖蛮。
“其实早在楚州传来情报时,朝廷就有这个决定,只不过还需要酝酿。呵,说白就是鼓动人心嘛。明日国子监要在皇城举办文会,目就是传扬主站思想。”
这事儿怀庆跟说过,对哦,还得陪她参加文会许七安记起来。
他上辈子没经历过战事,但古代近代史看过不少,能明白许二郎要表达意思。
每逢战事搞动员,这是自古以来惯用方法。要告诉百姓们为什要打仗,打仗意义在哪里。
朱广孝和宋廷风是打更人,监察百官,眼界不差,能清晰察觉到大奉国力衰弱。
年不如年。
不过忧国忧民感慨,很快就被小娘子们娇笑声取代。
宋廷风和朱广孝各自挑位清秀女子,搂着她们进屋埋头苦干。
许七安个人坐在桌边,默默喝着酒,没什表情俯瞰大堂里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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