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午时,有民妇路李氏于午门前,敲鼓告状,状告魏渊敛财无度,诬陷良民,打更人敲诈钱财,玷污她儿媳妇。
“陛下龙颜震怒,特命接手打更人衙门,肃清歪风邪气,惩治以权谋私之人。”
怒骂声和叫喊声瞬间炸开。
打更人们不知道陆李氏是谁,但不妨碍他们口吐芬芳。
魏公敛财无度?
赵金锣看眼这位新官上任上级,心里沉,喝道:“统统闭嘴!你们想造反吗?”
他愤怒下属不懂得察言观色,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就是刺头,越不服管束,越容易杀鸡儆猴。何况,袁雄这次就是来“查案”。
赵金锣同样是魏渊心腹,金锣都是魏渊心腹,包括朱阳也曾经是。
他之所以能高枕无忧,不被“株连”,四品武夫修为是重要原因。
在大奉,乃至九州任何个势力,四品都是中高层人物,尤其武夫,攻击强防御高破坏力大,只要不是犯不可饶恕罪行,朝廷对四品武夫通常是采取怀柔政策。
居中是个颇具威严中年男子,穿着绯袍。他左边是面无表情赵金锣,右边那人则是朱阳,朱阳身边是朱成铸。
别说是李玉春宋廷风和朱广孝,便是其他打更人,见到这对父子,脸色都是变。
临近,袁雄双手负在背后,来到众打更人面前。
赵金锣扫眼下属们,没什表情朗声道:
“奉陛下之命,自今日起,袁都御史接替魏公职务,掌管打更人衙门,还不快见过袁公。”
着,演武场传来鼓声。
“赵金锣在召唤们。”
两人当即离开春风堂,与李玉春起,随着衙门内众打更人,朝着演武场集结。
宋廷风来到演武场,目光扫,愕然发现集结在此打更人比预想中多,那些休沐,竟都被召集过来。
这是发生什事他看眼身边朱广孝和李玉春,两人也有相同疑惑。
整个衙门,谁不知道魏公最廉洁公正,个民妇竟敢状告魏公敛财,迫害她家人,也不想想,她配吗?
魏公就算真要敛财,难道会像普通胥吏样,去敲诈百姓?
铜锣银
袁雄需要足够多四品金锣撑场面,于是招安他。
在赵金锣看来,既然皇命不可违背,那除随波逐流,还能怎做?他在这里守着,总好过把打更人衙门全数交给朱阳。
朱阳是抱着报复心态重临打更人,和他是不样。
魏公既然捐躯,认清现实才是关键。打更人是魏公半身心血,他至少还能替魏公守守。
袁雄对打更人非议置若罔闻,朗声道:
打更人们骚动起来,或面面相觑,或低声议论。
“狗屎,他凭什掌管打更人?”有银锣嘀咕道。
“个趋炎附势小人罢,也配执掌打更人?”
“就算是接替魏公位置,那也是左都御史刘洪刘大人吧。”
袁雄眯眯眼,不动声色。
春风堂三人沉默入列,等近两刻钟,忽然听见急促而整齐脚步声传来。
闻声侧目,竟是群刀甲鲜亮禁军,数量极多,初步目测,至少五百人。
禁军?宋廷风暗暗皱眉。
禁军队伍汹涌而入,将打更人团团包围,却没有下步动作。
众打更人正困惑,便见远处缓步走来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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