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再没其他人,宋廷风捂
过阵子,演武场人走光,只剩下朱广孝和宋廷风。
“狗东西,仗势欺人!”
宋廷风“呸”声,看向朱广孝,脸无所谓笑道:
“你小子,跟许宁宴待久,本事没学会,臭脾气反倒见长。你年底就要成亲,这个节骨眼被关进大牢,不死也要脱层皮,最后还是得革职。到时候哪什娶人家姑娘?
“人这辈子,能遇到个想娶姑娘,愿意嫁你姑娘,不容易。许宁宴那狗贼,天天混教坊司,不也没遇到这样姑娘吗。”
刚才那瞬间,他扭曲心态得到巨大满足。
朱广孝眸光暗沉,他宁死也不会受这种羞辱。
“,来,替他来”
宋廷风满脸谄媚,道:“喜欢钻朱银锣胯,卑职今日是祖坟冒青烟吗,能享受到这样待遇。”
“果然是个墙头草,你当初就是这样取悦许七安?”朱成铸羞辱道。
旁观打更人纷纷看向宋廷风,在簇簇目光下,他脸色慢慢苍白下去。
“朱银锣,这,这,您可真爱开玩笑”
啪!
当众掌掴。
宋廷风脸颊迅速红肿。
说话。
这边,宋廷风点头哈腰求饶:“朱银锣,以前事,是卑职不对。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这样小人物般见识。”
朱成铸像是猫戏老鼠般问道:“你哪里不对?”
宋廷风愣,他心眼活泛,立刻捶胸顿足,懊恼道:“宋廷风这辈子做过最大错事,就是结交那许七安。现在悔不当初。”
他和朱成铸没有仇,之所以被刁难,属于恨屋及乌。
朱广孝眼里泪光闪烁。
宋廷风啐口,没好气道:
“矫情什,油滑惯,别说钻跨,叫人家爹都不碍事。你看大家不也脸“这就是干得出来”表情吗。换你话,估计都没脸做人。”
他挥挥手,道:“你走吧,个人坐会儿。”
朱广孝鼻音浓重“嗯”声,转身离去。
“是是是”
宋廷风慌不迭点头,又从朱成铸胯下爬过去。
“不错,你小子有意思,本大爷还是第次见有人喜欢钻跨。”
朱成铸拍打着宋廷风脸,冷笑道:“这就是交友不慎后果。”
他不再理会这个贱骨头,大步朝父亲消失方向追去。
朱成铸疾言厉色:“开玩笑?你当在和你开玩笑?机会给你,能不能把握,看你自己。只给你三息时间。”
宋廷风身躯微微发抖起来,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
他终究是在道道目光注视下,跪下来,双手撑地,慢慢从朱成铸胯下钻过来。
朱成铸狂笑。
他转而看向朱广孝:“该你,是进大牢,还是从小爷胯下钻过去。”
这个时候,只需要表现出墙头草姿态,越软弱可欺,越容易打消朱成铸火气。让对方觉得他当初和许七安结交,只是因为对方受魏渊重视,从而巴结。
双方之间不存在深刻情谊。
果然,朱成铸脸上尽是满意笑容,但他随后番话,让宋廷风如同五雷轰顶。
“你不想进大牢也成,从胯下钻过去。”
朱成铸分开腿,笑容充满恶意:“钻过去,就不计较你和许七安以前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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