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上字,他大多认识,只有两三个字不识。
“刚经历过场大战,但想不起来与谁交手,更想不起交手缘由。直到发现身上这三张纸条。”
赵守说着,展开第二张纸条,上面用朱砂写着:
“二叔救!!”
赤红醒目四个字,映入许平志瞳孔,让他瞳仁像是遭遇强光,骤然收缩。
许平志策马,往云鹿书院方向赶,大儒张慎步三丈,悠哉哉与马匹并行。
前方清气缭绕,出现道身影,戴儒冠,穿陈旧儒衫,洒脱不羁。
“院长?”
张慎愣下,颇为意外语气,说道:“你怎在这里。”
院长赵守无视他,从怀里取出三个纸条,他展开其中份,上面写着:
他没有抗拒,也无力抗拒,乖乖站好后,问道:
“挺想知道,屏蔽天机,能不能把名字抹去。”
白衣术士停顿片刻,道:“为什这问?”
许七安没什表情笑笑:
“个人好奇而已。屏蔽个人,能做到什程度?把他彻底从世上抹去?屏蔽个举世皆知人,世人会是什反应?比如皇帝,比如。
要成大事,必须抓住时机,你应该明白。”
顿顿,他叹息道:“而且,等你成为合道武夫,未必能再制服你。”
许七安眼里闪过丝悲伤,他旋即收敛情绪,问道:
“你是怎瞒过监正,把气运放在身上?”
这个问题,困扰他许久,要知道监正是品术士,没人比他更懂气运,初代是如何做到不声不响,让气运在他身上沉睡二十年。
让他脸颊肌肉微微抽动,让他额头沁出豆大汗珠。
许平志抱着头,痛苦嘶吼起来,额头青筋根根凸起,他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双手抱头,
“如果明日忘记救(空白)话,请把第二张纸条交给许平志。”
中间有段空白,救谁?纸张没有写,或者,曾经写过,但被抹去。
“这是什意思?”
张慎望着纸条上内容,看见赵守脸色前所未有严肃,这让他意识到院长似乎遇到什麻烦。
坐在马背上许平志皱皱眉,他也看到赵守展示出来纸条,许二叔虽然没读过书,但公职在身,吃这多年皇家饭,平日里总会接触书籍和文字,不可能点都不识字。
“世人是彻底遗忘,还是记忆错乱?如果个被屏蔽天机人重新出现在众人视线里,会是什情况?
“被屏蔽之人至亲,和旁人又会有什分别?”
白衣术士看着他,许久没有说话。
许七安目光平静与他对视,“如果,把事情提前写在纸上,如果,至亲之人看见与记忆不相符内容,又当如何?”
京郊,官道上。
白衣术士望着干尸,淡淡道:“这不是能力,是天蛊老人手段。当初也是同样方法,瞒过监正,成功窃取气运。”
什办法许七安等片刻,没等来白衣术士解释。
“解铃还须系铃人,抽取你气运,需要他帮助,以及这座大阵。”
白衣术士拎着许七安,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暗藏玄机把他放在某处,恰好正对着干尸。
他抽取气运,需要这座阵法帮助,三十年前就开始谋划啊许七安内心感慨,老银币做事,伏脉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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