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安没有立刻答应,沉吟着问道:
“你们对地底大墓解多少?”
公孙秀娓娓道来:
“最先发现那座大墓是山中猎户,他无意中跌入坍塌洞穴,发现山腹内是座墓。而后消息便在雍州城传来。
“其实,在公孙家封闭南山之前,已经有不少江湖人士下墓探索,但没有个人能回来。公孙家得到消息后,组织人手下墓,同样失去联络,恐怕凶多吉少。
许七安沉吟下,喟叹道:“他是见过,皮相最好男子,每每见到他,都忍不住感慨上天不公。”
皮相最好公孙秀睫毛颤颤,喃喃自语:“真是个奇男子。”
该死,这个吹牛皮臭毛病还是没改,地书碎片前车之鉴不能忘啊许七安心里自反省。
接下来,是场围绕着许银锣展开吹捧,众武夫对大名鼎鼎许银锣敬仰至极,直言没有许银锣,就没有大奉。
弑君壮举,已经传到离京城不算远雍州。
厅子不大,装饰古香古色,圆桌边坐着五个气血旺盛男子,个穿陈旧道袍老道士。
六人或侧目,或转头看过来,目光带着审视。
公孙秀笑着引荐,把许七安介绍给众人认识。
“徐兄是何方人士?”位练气境汉子问道。
“京城人士。”许七安道。
对王妃说:“你在这里等。”
慕南栀斜公孙秀眼,蒲柳之姿,便收回目光,放心点头:“噢。”
被大奉第美人打上“蒲柳之姿”标签公孙秀,粲然笑,秀美绝伦,道:
“请!”
两人出船舱,公孙秀说道:“这便让人派艘小船过来。”
“不过们发现,那座墓是由青冈石砌成,规格极高,里头必有重宝。”
那里最大宝贝已经被取走,只剩具千年古尸许七安道:
“此墓大凶,武夫不懂堪舆风水、阵法,冒然入内,凶多
公孙秀意犹未尽结束话题,说起正事,道:
“徐兄,你来雍州多久?可有听说近日闹沸沸扬扬大墓之事?公孙家在招揽能人异士,同下墓探索。
“小女子见徐兄手段高超,想邀徐兄起共探大墓。”
满桌武夫保持沉默,对此没有异议,大墓凶险,能有人分担压力,再好不过。
若是实力强悍,那分杯羹是理所应当,若实力不济,死在墓里也怪不得谁。
原本对他没什兴趣武夫们,眼睛亮,笑道:“可见过许银锣?”
许七安入座,回应道:“见过几面。”
公孙秀闻言,颇有兴趣加入话题:
“听说许银锣风度翩翩,是世间难得美男子。”
许银锣事迹和传说,已经听太多,身为未出嫁女子,她对那位传奇人物外貌更好奇,更感兴趣。
说完,她听身边相貌平平青衣年轻人摇头道:“你只管回去就好。”
公孙秀也不废话,爽快点头,再次秀遍身法,脚尖在两根筷子上连点,轻盈如鹅毛,掠出数十丈,顺利回到自家楼船甲板上。
方甫落定,她似乎感应到什,霍然回头,看见自己影子里钻出道黑影,化作穿青衣年轻人。
真是蛊族人?公孙秀不动声色说道:“徐兄好手段。”
许七安冷漠点头,在公孙秀指引下,进入船舱,来到二层瞭望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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