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半晌无言,许七安忽然注意到小母马转个身,动作轻盈,姿态曼妙,身体曲线玲珑
“啪!”
他打自己巴掌。
李灵素愕然道:“徐兄?”
糟糕
不,就算没有东方姐妹,你还是没机会赢,最后结局多半是你把楚元缜逼急,他抽出长剑,把你劈死许七安心说。
楚元缜那道蕴含十年书生意气剑势有多可怕?
三品镇北王都吃大亏。
刷完马鼻,两人继续站在溪边闲聊,李灵素总喜欢把话题往女人身上带,许七安表面正经,实际上也不是老实人,并不反对。
“天宗和人宗虽然不对付,但人宗道首洛玉衡,听说是世间少有美人,不但如此,人宗修行之法决定到达高品,被会七情六欲产生,也叫业火缠身。
他认为,以徐谦修为和能力,在京城应该也是颇有地位,睡花魁或许有些困难,但终归是见过。
浮香身段高挑,比例极好,双大长腿销魂蚀骨;明砚身段柔软,躺着膝盖也能碰到肩膀;小雅最是娇弱,常常哭着喊“好哥哥饶吧”;冬雪歌声悦耳,喜欢咬耳朵;曼曼热情奔放当然,她们都有个共同点,就是很润许七安语气冷淡,道:
“从未去过教坊司。”
李灵素见他神色冷峻,便信几分,惋惜道:“可惜。”
顿顿,他又道:
鱼得水,她能在京城留恋这久,足以说明京城有多美好。
“另外,于而言,京城是个极好,修行问道地方。”
许七安道:“因为京城教坊司美女如云?”
“徐兄知。”
李灵素边刷着马鼻,边笑道:
“业火不但会灼烧本人,还会影响周围人,勾起他们各种念头,尤其是情欲为最。”
这个懂,曾经在洛玉衡身上看见善良小姨、妈妈朋友、以及朋友妈妈和邻家大姐姐许七安保持冷峻人设,颔首道:
“知道些,所以人宗喜欢借助气运修行。”
李灵素似乎吃惊,审视着徐谦:“徐兄知道不少啊。”
许七安沉默。
“其实这次下山游历最终目就是京城,拜访人宗,参加弟子之间天人之争。如果不是东方姐妹,天人之争本该是出手。
“听说妙真和那个楚元缜打个平手,最后被许银锣两手压服天与人。其实,只要在那里,赢人绝对是天宗。”
说到这里,他露出郑重之色,“事后根据情报汇总,分析过三方战力。楚元缜修行另辟蹊径,修人宗剑法,武道也点到即止,战力其实有限。
“至于当时许银锣,修为尚浅,靠着儒家法术书籍才侥幸胜出。换成是妙真,有三种以上方法规避,反败为胜。”
他语气、眼神,不像是在吹嘘。
“据说京城教坊司有二十四位花魁,各有千秋,擅长不同才艺。甚至,她们本身就是大家闺秀,这样女子,最适合谈情说爱,助参透太上忘情之妙。
“而且,与她们谈情,几乎没有后遗症。”
不但没有后遗症,还能白嫖许七安颔首,深以为然。
天宗圣子瞟眼不远处慕南栀,压低声音:
“徐兄可有去过教坊司喝花酒?有见过花魁吗,那位因为许银锣名动天下浮香花魁见过吗。不知道这二十四花魁是怎样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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