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母妃意思,母妃想当太后,更想把那个女人打入冷宫。
但他是皇后名义上儿子,皇后是他嫡母,除非皇后犯下不可饶恕错误,不然,即使他登基,也不能剥夺皇后名分。
“哼!”
陈妃低声道:“明白太子顾虑,皇后早已失德,不配母仪天下。与你说”
太子听完,瞠目结舌,半晌没有说话。
她欢喜片刻,忽地皱眉:“你要防着四皇子狗急跳墙。”
太子笑着摇头:
“不会,孩子坐十几年东宫之位,不管是民意还是朝堂,心里都是向着。便是正统。
“如今父皇驾崩,国不可日无君,朝野上下,都期盼着孩儿能及早登基。而且,那份告示张贴之后,孩儿在民间声望立刻高涨。四弟不得民心,毫无威胁。
“说起来,这切都得感谢王首辅,若没他相助,四弟恐怕还能依仗魏渊留下党羽,挣扎番。”
这又和浮屠塔有什关系许七安沉思
京城。
景秀宫,太子坐在温暖如春堂内,身蟒袍,手里捧着茶盏。
“母妃,再过半月,而孩儿就要登基。”
太子说这话时候,声音沉稳,似乎有着山崩于前面不改色静气。
“因为她们本来就要去西方,准确说是去雷州,似乎是寻座浮屠塔。听蓉姐说,她师父能不能复活重生,就看此行。”
浮屠塔,听名字就知道属于佛门;雷州是紧邻西域州,属于大奉;东方婉蓉是巫师,她师父必然也是巫师
许七安皱皱眉,难以将这些信息结合起来,“仔细说说。”
“具体不清楚,只知道蓉姐师父是纳兰天禄,靖山城前前任城主,前任城主纳兰衍父亲。山海关战役时,被魏渊杀死。”
李灵素目光掠过许七安肩膀,看见远处坐在大石上嫂子,正笑吟吟看着这边。
他万万没想到,皇后与魏渊,竟有这样往事。
“可如今魏渊已死,死无对证”太子眉头紧皱。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陈妃冷笑道。
“容想想
陈妃笑道:“你登基之后,要多依仗王首辅。”
“孩儿明白。”
陈妃满意点头,忽然恨声道:“等你登基之后,母妃想让那个女人进长春宫。”
长春宫是冷宫,那个女人,指谁,不言而喻。
太子皱皱眉,道:“母妃,孩儿登基后,你便是后宫主人。何必计较个位份。”
这是他最近直向自己强调细节,驾崩父皇、战死魏渊,以及依旧屹立朝堂王首辅,这些曾经权柄煊赫人物,都有着四平八稳气场。
他作为即将登基国之君,自然也要喜怒不形于色。
雍容华贵,保养得当陈妃容光焕发,走到太子身边,轻轻抚摸他袖子,激动道:
“好,好,终于熬出头,终于熬出头。”
丰韵动人熟妇眼泛泪光。
他心里沉,迅速低头,他怀疑这位嫂子在偷看他,但他没有证据。
姿色平庸女子并不在他参悟太上忘情名单里,更何况她男人是个可怕人物。
这该死魅力
天宗圣子定定神,道:
“但你知道,巫神教擅长元神修行,肉身易毁,元神难灭,据所知,那位纳兰天禄是二品雨师。想必当年死而不僵,元神被佛门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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