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金莲与说,你身怀气运,是最好双修对象。能助浇灭业火,本是抗拒。
“双修便意味着要结为道侣,但彼时你,只是个小小银锣。
“可后来你渐渐崭露头角,楚州屠城案后,其实心里边认可你,觉得你若是成长起来,做双修道侣也未尝不可。
“那时候起,便想着如何与你增进关系。可年纪能做你娘,既是国师,也是道首,实在拉不下脸。为此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洛玉衡喃喃念叨几遍,脸蛋涌起阵奇异潮红,柔声道:
“不枉苦熬二十年,没有和元景帝妥协。等你江湖之行结束,们便正式结为道侣。”
许七安谆谆善诱道:
“快说你爱。”
洛玉衡脸蛋涨红,嗔道:“讨厌。”
和女文青说话,句无心之失,可能就会触动对方内心敏感地方。
换成其他女文青,许七安是不愿理会。
但既然是国师他心里动,深情道:
“爱是不分年龄和种族,与国师情投意合,何必在意外人眼光呢。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举杯独醉,饮罢飞雪,茫然又年岁。
“许七安,你可知年龄?”
许七安试探道:“四十?”
洛玉衡没说话,眼里哀愁愈浓。
“这算什,等您度过天劫,便是陆地神仙,寿元绵长,青春永驻。便是四百岁,也比十八岁女子要美貌动人。”
长长睫毛像蒲扇,微微颤动。
今天国师,好像有些不样许七安观察敌情,脑海里迅速掠过七情,惧、怒、欲已经过去,剩下四种情绪里,哪种是现在她?
不知过多久,听着屋外风雪声,洛玉衡双手勾住他脖颈,柔声道:
“上阁楼观雪。”
青杏园阁楼不少,最高是座四层高楼。
“快叫许郎。”
“许,许郎”
许七安打个寒颤,浑身鸡皮疙瘩,内心却格外亢奋。
哈哈,国师,你也有今天,等双修结束,恢复原样,你想起这七天经历,肯定羞耻满地打滚,看你以后怎在面前端架子
洛玉衡羞涩下,忽地又被哀愁取代,叹息着说:
“国师在心里,高于生命。”
论及甜言蜜语,许白嫖段位其实不比圣子差。
只不过和他有瓜葛女人段位都高,甜言蜜语作用不大,只有裱裱会喜滋滋。
许七安之所以说这番话,是想拉着国师社死。
趁她现在是文青状态,怂恿她说些将来想起来,会羞耻满地打滚话。
许七安立刻送上甜言蜜语。
洛玉衡微微摇头,“年纪做你娘都绰绰有余,慕南栀说没错。”
她面露哀愁:“深知非你良配,传出去,更容易招人笑话。”
这许七安嘴角抽动下,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这个国师是个女文青!
每层都有瞭望台,是公孙向阳用来宴请宾客,登高望远地方。
四楼酒厅里,软席上,洛玉衡依偎在许七安怀里,套着长款道袍,酥胸半露,秀发凌乱。
她脸蛋酡红,眉眼妩媚,还沉浸在欢愉余味中。
许七安手端酒杯,手揽着国师肩,进入贤者时间,无喜无悲望着灰蒙蒙天空,大雪依旧。
洛玉衡拿过他手里酒杯,饮而尽,幽幽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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