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临安知道,许新年是王家未来女婿,而王首辅是她皇帝哥哥人。
“讨论学问。”
怀庆随口敷衍,转而问道:“你又来作甚。”
她是不太欢迎临安,这个妹妹叽叽喳喳像只麻雀,你不留神,她就飞过来啄你脸。
虽然战力还是如既往渣,但现在毕竟是永兴帝在位。
顿顿,他问道:“对,大哥近来有寄信给殿下吗?”
临安听,就很怨念深重,娇哼声:
“你大哥是谁,本宫不识,莫要拦路。”
裙裾飞扬,与许新年擦身而过。
狗奴才离京个多月,音信全无,分明就是没把她放在心上。
母妃被皇后压抬不起头,她又时常被怀庆欺负,另外,四皇子在朝中有魏渊撑腰。
太子哥哥就是想争口气,让母妃能在皇后面前抬头挺胸,让她能在怀庆面前可劲儿耀武扬威
用过午膳,临安借着散步消食名义,去德馨苑。
刚进怀庆地盘,就看见个俊美挺拔年轻*员从里面出来。
目若星辰,唇红齿白,脸颊线条硬朗许多,显得更有男子气概。
永兴帝捏捏眉心,“坐到这个位置上,才知道有多难。朝堂上下,人人皆敌。”
虽说登基不久,但他已经感受到重重阻碍,以及政令不由己无力感。
这是以前当太子时,无法切身体验到。
桌上气氛下变沉凝。
永兴帝忙说:“不必想这些糟心事,母妃,儿臣敬你杯。”
临安就把捐款事说遍,秀眉轻皱:
“你有什
,无法理解儿子做法。
永兴帝苦笑声:“那是许七安幼妹,幸而当天就被送出宫去,书也没读上。”
陈贵妃当即沉默。
殊不知,太傅逃过劫。
吃会儿,陈贵妃见永兴帝始终闷闷不乐,柔声道:
怀庆多少会有些忌惮。
尽管临安战败不服气,却从未向永兴帝告状。
临安来到案边,提起裙摆坐下,说道:
“怀庆你点子多,请教个问题。”
怀庆清冷点点头。
路直达内院,在宫女引路下,来到内厅,看见坐在案后喝茶怀庆。
“方才在外头遇见许辞旧,他来此作甚?”
临安问道。
通常来说,能被公主请入府,都是关系非同般人。
女子尚且不论,男子话,基本都是心腹。
“微臣见过殿下。”
许新年停下脚步,拱手作揖。
“许大人怎在这里?”
临安多情妩媚桃花眸子转动,上下打量。
许新年道:“臣来找怀庆殿下探讨学问。”
喝完酒,永兴帝挑些轻松话题,试图逗陈贵妃发笑,让家宴更轻松些。
临安默默看着兄长,有些难过。
以前她觉得太子哥哥心心念念继承皇位,很多想法和观念让她不适。
可时过境迁,经历那多事,她也成熟许多。
太子哥哥对皇位执念这深,除自身渴望皇位外,大部分原因出在她们母女身上。
“陛下,是否朝中有难事?”
永兴帝犹豫下,无力叹息:
“国库没银子,又刚打完仗,各地粮仓储备不足,无力赈济灾民。以致于流民四起,化作流寇。
“朕江山,片狼藉啊。”
他把自己号召捐款遇到挫折也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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