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银锣终于恢复官职,老夫甚是激动啊。”
消息经传开,支持捐款忠义之士振奋不已,再也不用顾忌同僚态度,不用害怕犯众怒,敢堂而皇之表明立场。
果然
朝会刚结束,许银锣在金銮殿痛殴定国公,怒斥诸公消息,在京城官场不胫而走。
自元景帝被斩,已经过去个多月。
这段时间以来,许银锣低调极,从未在公开场合露面,关于他事,京中众说纷坛。
市井流传,许银锣因为杀昏君,被朝廷所不容,被迫流浪江湖。
也有人说,他在那惊天动地战中,重伤垂死,于是闭关养伤。
许七安在这件事上,充当是个工具人角色。
主要是,他目前重心不在朝堂,不在京城。
“不出所料话,午膳之前会有小朝会,到时候,捐款事可以定下来。”
“这是好事。”
许七安说。
刘洪颔首:“原以为他会把打更人暗子交托给你,如今看来,魏公是另有打算。”
许七安指头轻扣桌案,缓缓道:“两位大人觉得,魏公把它托付给谁?”
刘洪和张行英对视眼,俱是摇头。
许七安有些失望,皱眉想许久,转而说道:
“明日就会离开京城,打更人衙门事,劳烦刘大人继续费心。
针。原本由官府出面是最省力最有效。
“但如今各地灾情严重,官府恐怕难以做好情报收集工作,且容易被敌对势力摘桃子。需要个更隐蔽,更有效情报组织帮忙。”
刘洪听懂,“你想要打更人暗子?”
见许七安点头,刘洪脸色凝重摇摇头:
“没有继承打更人暗子。”
别说市井之中,其实就连官场,很多级别不够京官也不知道许银锣动向。
而今他再次出现,直接就干件震惊朝野事。
“许银锣终于出来,本官说过,他是大奉良心,诸公不捐款,自然有人逼着捐款。”
“各地寒灾严重,百姓民不聊生,许银锣也坐不住。”
“只要有许银锣在,大奉就还有希望。”
这是好事,所以他愿意当工具人。
闲聊几句后,许七安起身告辞,走至茶室门口,停下,回眸看眼摆设没有任何改变茶室。
忽然想起去年冬天,他刚加入打更人不久,刚抱上魏渊大腿。
每每来此处见魏渊,心里就很忐忑。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找春哥还有宋廷风、朱广孝喝几杯。”
“也别忘写折子告诉永兴帝声,让他不用担心这个武夫会挟天子以令天下。”
闻言,张行英和刘洪齐齐摇头,笑起来。
就目前来说,陛下是不可能真让许七安执掌打更人衙门。
帝王心术中,最基础条就是“平衡”,许七安能压制文武百官,但谁能压制许七安?
这样个无人能制衡存在,永兴帝是绝对不会让他手握实权,否则连睡觉都不安稳。
许七安愣下:“什?”
刘洪解释道:
“接手打更人衙门后,曾去过案牍库寻找记载各地暗子布局卷宗,但发现它早已不翼而飞。
“负责看守案牍库吏员告诉,魏公在出征前,就已经取走它。”
许七安眉头紧锁:“魏公,把那些暗子卷宗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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