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还敢不敢?”
“不敢。”
“说,你错哪里。”
“娘,哪里错?”小豆丁不懂就问。
婶婶口气差点没喘过来,无力坐倒,手抚额,心力交瘁道:
她无喜无悲静坐许久,某刻,探出右手,没有情绪起伏声音说道:
“剑来!”
锈迹斑斑铁剑从池水里飞出,把自己送入洛玉衡手里。
国师驾驭着金光冲出灵宝观,她去果决,去壮烈,仿佛是奔赴战场女将军,带着玉石俱焚勇气
许府,婶婶边打哈欠,边教训精力过剩,大早起来吵闹,把她闹醒小豆丁。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洛玉衡眼前阵阵发黑。
呼!
她缓缓做个深呼吸,平复情绪,目光有些空洞望着房间某处,喃喃自语:
“既然决定与他双修,便已视他为未来道侣,喊,喊声许郎就不过分。
“道侣之间,鱼水之欢乃人之常情,不必介意,不必介意
许郎?!
洛玉衡身子晃,目瞪口呆,她身躯微微发抖,嘴皮子也跟着颤抖。
都做什啊,以后在他面前怎抬起头来?
这还没完,哀人格自怜自艾,对他倾诉衷肠,说着自己心里路程,说什早就想接近他,但又拉不下脸来,心里纠结难受。
后来因为他主动联系自己,喜极而泣。
。
但很快,这个念头就被接踵而来记忆画面击破,她看见许七安欺负恐惧人格,非要在温泉里双修,看见自己双腿缠在他腰上,后背紧贴着池壁
洛玉衡嘴角抽搐下,强行忍下来。
接着,哀人格上线。
“年纪做你娘都绰绰有余”
“出去出去,老娘不想看到你。”
“好哒!”许铃音蹦蹦跳跳往外跑。
“娘,有神仙。”
她停在厅门口,大叫道:“好漂亮神仙。”
婶婶茫然走过去,只见厅外小院里,站着位身穿羽衣
“你能不能省点心,天没亮你就闹腾,老娘供你吃供你穿,就是让你大早搅人清梦?”
婶婶掐着腰,舌灿莲花。
小豆丁站在她面前,低着头,虚心认错。
“你知道错没有。”
“知错。”
“至少,至少这是和他之间事,旁人并不知道这些。”
突然,段记忆呈现,只见某个房间里,桌边,坐着临安怀庆李妙真以及监正两个女弟子。
“知道你们中,有人喜欢许郎,有人对他抱有好感,有人对他芳心暗许。但今夜之后,本座希望你们收起不该有念头。”
“许郎,你说句话呀。”
洛玉衡宛如尊石塑,在风中寸寸风化。
你这是污蔑!!洛玉衡怒极。
冥冥之中,她感觉自己过去形象彻底坍塌,去不复返。
跟羞耻还在后面,哀人格对姓许已是情意绵绵,爱人格对他竟是死心塌地。
洛玉衡“看到”小客栈里,她无力平趴在床上;她双腿被分到极限;她坐在梳妆台上身子后仰;她双手撑在床上死死咬牙
这些都不是上古房中术里修行之法,纯粹是姓许在糟蹋她。
“不枉苦熬二十年,没有和元景帝妥协。等你江湖之行结束,们便正式结为道侣。”
“快说你爱。”
“讨厌。”
“快叫许郎。”
“许,许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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