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剑不见。”
怀庆瞳孔微微收缩,脸色严肃盯着她。
临安鹅蛋脸也很严肃,用力啄下脑袋。
这样话,此事多半与监正有关,除监正外,世上没人能随意支配镇国剑监正带走镇国剑,然后永镇山河庙里,祖宗们牌位全摔,高祖皇帝雕像皲裂
当下有什事,需要让监正动用镇国剑?不,未必是给他自己用,以监正位格,应该不需要镇国剑
她微微眯眯眼,没有任何反应放下茶盏,淡淡道:
“烫。”
宦官俯首:“奴婢该死。”
怀庆“嗯”声,没有责罚打算,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凝神思考起永镇山河庙问题。
笃笃她敲击下茶几,金枝玉叶们叽喳声立刻停止。
以前元景帝在位,她只需要做个无忧无虑金丝雀,对于政事,既没必要也没资格参与。
如今永兴帝登基,天灾**宛如疾病,折腾着垂垂老矣王朝。
身为皇帝胞兄首当其冲,直面这股压力,如屡薄冰。
初登基时,尚有腔热血励精图治,如今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新君已露疲态。
尤其是王首辅身染疾病,不能再向以前样彻夜埋头案牍,皇帝压力更大。
闻言,几位公主、郡主们配合露出忧虑神色。
她们中,有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是觉得自己父辈兄弟或许能在其中得到利益而窃喜,有则是害怕自己锦衣玉食生活受到影响。
只有临安是真心实意替胞兄担忧、发愁。
怀庆也是真心实意担忧和发愁,但不是为永兴帝,而是从更高层次大局观出发。
“如果此事传扬出去,诸公会不会逼陛下发罪己诏?”
是许七安?!
怀庆脑海里浮现张风流好色脸,深吸口气,她把那张脸驱逐出脑海。
接着,她以出恭为借口(上厕所),离开偏厅,在宽敞安静垂下黄绸帘子净房里,摘下腰上香囊,从香囊里取出地书碎片。
【:镇国剑丢失
“会不会是地动?”她问道。
临安摇头:“根据禁军汇报,他们没有察觉到地动。而宫中同样没有地动发生,只有桑泊。”
桑泊离皇宫很近,离禁军营也很近,如果是地动话,不可能两边都没丝毫察觉。
临安略作犹豫,附耳怀庆,低声道:
“听赵玄振说,高祖皇帝雕像裂。
作为永兴帝胞妹,临安当然没法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当个无忧无虑公主。
其实说白,就是永兴帝不能给她安全感,她会时刻为胞兄烦恼、担忧。
元景帝时期,虽然王朝情况也不好,国力日渐下滑,但元景帝是个能压住群臣帝王。
这时,宦官给长公主奉上杯热茶。
怀庆随手接过,随意抿口,然后,敏锐察觉到宦官眼里闪过疑惑和诧异。
“也有人会趁机指责,是陛下号召捐款惹来祖宗们震怒。那些不满陛下文武*员有攻击陛下理由。”
“陛下刚登基不久,出这样事,对他威望来说是重大打击……”
她们七嘴八舌议论着,怀庆看见临安脸,迅速垮下去,眉头紧皱,忧心忡忡。
自从永兴帝上位以来,临安对政事愈发上心,大事小事都要关注。
她当然不是突发事业心,开始渴求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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