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欲好言相劝朱管事忽然噎住,因为这时候,黑衣男子刻意面朝阳光,皮肤上有层淡淡神光。
六品,铜皮铁骨!
遇上狠茬子朱管事脸色微变,他忍不住看向苗有方。
通常来说,遇到这种层次高手,只能认栽。
朱管事估摸不准苗有方水准,只能把决定权交给他。朱管事相信,苗有方会权衡利弊。
五百两朱管事沉声道:
“阁下莫要开玩笑。”
整艘船货,纯利润都没有五百两。
黑衣男人笑眯眯道:
“们不但要钱,还要女人,手底下兄弟这多,没女人日子可没法过。
“阁下不是野鸳鸯,他人在何处”
他刚要开口循声,那披大氅男子已纵身跃起,狠狠砸在商船船头。
轰!
整艘船船头,猛地沉,让船上众人东摇西晃,险些摔倒。
黑衣男人扫过唯巍然不动苗有方,以及几名背弓挎刀护船武夫,呵声:
“在水势平缓流域里,商船没这些小船快。他们手里枪是用来捅穿们船底,枪不是他们唯手段,还有烧船火油。”
说话间,枪船群离商船已经不足三丈,朱管事走到船舷边,吸口气,拱手大声道:
“各位英雄,在下朱问,四海之内皆兄弟,出来讨生活不容易,朱某为诸位兄弟准备五十两银钱,还望行个方便。”
五十两银子,是笔数额相当大过路钱。
许七安在京城任职打更人期间,不吃不喝,年也就五十两俸禄。
域,岸上百余名水匪立刻跳上船,划动双桨,劈波斩浪般靠拢过来。
这是种两头削尖小船,它长不盈丈,阔仅三尺,篾闼圈棚,二橹浆,体轻而行捷
“这,这怎那多水匪?!”
朱管事瞠目结舌,脸色发白。
苗有方看他眼:“以前不是?”
“婆婆妈妈,本大爷
“本大爷给你们个折中办法,个女人抵十两,姿色好,抵二十两。”
说着,他看看许七安身边慕南栀,嫌弃“啧”声:
“就这种货色,五两银子不能再多,也就够兄弟们消遣几天。”
慕南栀脸冷笑。
“出来混江湖,莫要把事做绝”
“还有几个练家子嘛。
“野鸳鸯?你是说那个不识抬举家伙?他已经被砍脑袋沉江,不过还算仗义,有替他好好照顾婆娘。”
朱管事沉声道:
“阁下想要多少银子,不妨直说。”
黑衣男人抬起手掌,五指张开:“这个数。”
“五十两,打发叫花子呢?”
艘枪船上,传来讥笑声。
朱管事等人循声望去,那是个穿着黑衣,披着大氅男子,腰间挎着把刀,稳稳立在船头。
他大概三十出头,皮肤粗糙黝黑,目光锐利桀骜。
朱管事不识得他,印象里,这伙水匪头子,是位叫“野鸳鸯”武夫,练气境修为,还算讲规矩,给银子就给过去。
朱管事定定神,脸色依旧难看,苦笑道:
“这条水路走过几次,以前水匪总共也就二三十人,而今这人数,怕是有百余名。这,这胃口也就大啊”
许七安突然问道:“这些船叫什。”
“这是枪船,以敏捷著称,是水匪常用船只。”
朱管事心情极差,耐着性子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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