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把事情简单说遍。
“逼永兴退位”厉王叹息声:
“本王年事已高,无心权利斗争,大奉走到今日这个地步,谁对谁错,本王也算不清。本王知道你请大家来,是不想流血冲突。
“直说吧,你想立谁!”
在场亲王、郡王,齐刷刷看向炎亲王。
厉王年迈,今日没有上朝,姗姗来迟。
拄着拐棍厉王买过门槛,略微浑浊目光,扫眼屋内。
穿素白长裙怀庆坐在主位,誉王这些亲王,还有郡王坐在客位,神态有些拘谨,与悠闲品茶怀庆对比鲜明。
“叔公,快快请坐。”
怀庆做个请手势,示意厉王坐在次位,与她并肩。
“逼你退位,既是自保,也是为大奉江山。”
他把毛笔蘸墨,递到永兴手中:
“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许七安接着看向怀庆:
“皇宫里还要几处战斗没有平息,先去镇压,这里交给你。”
许七安把永兴帝丢在大椅上,望着呆若木鸡大舅哥,淡淡道:
“需要替你研磨?”
永兴帝脸色惨白,不甘心道:
“你不想让朕求和,朕可以改,你想让朝廷继续打,朕也可以顺你意。许七安,朕把妹妹赐婚给你,你却恩将仇报。
“你恩将仇报!!”
脑子莽夫,不是说许七安智谋极佳,让国师屡遭挫败吗?!”姬远双眼血红,额头青筋凸起:
“他疯吗!!”
他认为,以目前大奉局势,“委曲求全”是个智者理当做出选择,而后再徐徐图之,寻找翻盘可能性。
姬远正是相信许七安该有这样智慧,才有十足把握和信心入京谈判,以胜利者姿态耀武扬威。
但许七安现在选择,与他过去所作所为,根本不匹配。
炎亲王是太后所出,真正得嫡子,又是怀庆胞兄,怀庆和许七安联手造反,不可能成全别人。
必定要扶持自己兄长上位。
如果
厉王拄着拐棍,不紧不慢走过去,在怀庆身侧坐下,他侧头看向这位不显山不露水后辈,缓缓道:
“说说什情况吧。”
出乎意料,这位性情刚烈老亲王,态度出奇平静。
怀庆笑道:
“事越大,叔公越有静气。那怀庆就有话直说。”
怀庆颔首。
目送许七安离开,她吩咐守在外头甲士,道:
“去吧厉王请来,把殿内亲王和郡王们并请来。”
几名甲士领命而去。
不多时,几名银锣与十几位持刀甲士,压着众亲王、郡王进御书房边偏殿。
说到最后,他用力咆哮起来。
“给过你机会。”许七安拿起块墨,轻轻研磨:
“你把临安嫁给,不过是为拉拢罢,如果晋升三品是旁人,你样会把临安赐给他,临安是喜欢姑娘,你却视她为拉拢人心工具,哪来恩?
“永兴,你最大错,就是坐在这个位置。
“没有能力,却贪恋权位,议和只是开始,后续战事若是不利,你会继续做出更多卖国自保决定,将来青史之上,难逃亡国之君骂名。
鲁莽就像个彻头彻尾粗鄙武夫。
姬远怕,寒意从心头涌起。
这样自寻死路许七安,不会有任何顾虑。
云州使团危矣!
御书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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