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郎眼睛亮,朝清丽可人亲妹妹招手:
“来
母子三人对视眼,这才刚说到这位幺儿呢。
巧!
宽敞厅内,坐不少人,除在衙门当值二叔和二郎,家人都在。
许七安坐在桌边,把玩着厚厚请柬。
慕南栀端着杯茶,气呼呼喝着。
许元槐则摇头:
“习武需要毅力和天赋,既然没有天赋,便不用教。七岁时,已经开始打熬筋骨,锤炼气血,此中艰辛,非个只知玩闹稚童能承受。”
许元霜接过母亲擦手汗巾,小声道:
“娘,大哥成亲在即,婶婶却不让你插手筹备,这是在告诉您,她才是许家当家主母。”
姬白晴笑道:
“后来听说因为筋骨强健,就随南疆个姑娘修行蛊术。”许元霜说。
姬白晴洗干净手,道:
“个个天赋异禀才奇怪,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有聪慧,就肯定有愚钝。这孩子命好,便是愚钝些,有哥哥姐姐们照拂,将来注定大富大贵。
“听你们婶婶说,宁宴大婚前要把她接回来,你多在这方面费费工夫,教她读书识字,元槐也可以教她习武。”
兄妹俩听懂母亲话里意思,这是让他们抓住这个契机,迅速融入许府。
“比不上许七安,但不能落后这两人,要在他们之前晋升四品。”
这是同辈之间竞争、比较。
许元霜感慨道:
“二房这对兄妹,天资确实令人咋舌。许二叔明明天赋般”
当然,许二叔天赋差,不代表许家天赋差,他们父亲许平峰,就是世所罕见天才人物。
花神写字很漂亮,但不爱帮许七安写请帖。
玲月同样写得手好字,但很惭愧说,昨天喝茶不小心烫手,不能提笔。
反正就是不愿意帮忙写。
许铃音坐在大椅上,双脚悬空,抱着糕点心无旁骛吃着,边上坐着半白不白丽娜,也抱着糕点啃,但分出部分心思,端详着踏入内厅母子三人。
“元霜来!”
“她哪有这份玲珑心思,你把她想太复杂。
“要是不愿劳累,要是没反应过来,或者啊,是玲月这丫头不愿插手。”
这丫头近来管事管特别勤,替她娘守着管家大权,是个滴水不漏对手。
正说着,位婢女从院外过来,站在不远处,轻声道:
“大夫人,铃音小姐儿回来,夫人让奴婢过来请您过去喝茶。”
以许府今时今日地位,兄妹俩毫无“用武之处”,唯契机就是二房这个愚钝幺儿,文不成武不就,不管是教她读书识字,还是习武,都能博取二房好感。
如果有所成就,效果就更好。
许元霜笑笑,“教个孩子启蒙并不难,有机会话,倒想见见这位妹妹。”
竟然能让云鹿书院先生、当朝太傅都束手无策。
她还真不信。
姬白晴起身,拍拍手心泥,柔声道:
“二房还有个幺儿,听府上下人说,是个没心眼孩子,远不及哥哥姐姐聪慧。”
许元霜想起什,附和道:
“也听说,七岁还没启蒙,三字经只会背两句,据说云鹿书院先生,还有当朝太傅都束手无策。练武同样没天赋,成天就是瞎玩。”
愚钝成这样,实在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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