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女眷里,二房主母倒不必在意,虽与她交集不多,但有过几次试探,是个没什弯弯绕绕直肠子。云州过来那个女人,虽是许七安生母,但母子之间情
在太后见到美人中,包括她在内,多多少少会被华美首饰、服饰分去光彩。
越是打扮华丽,越能凸显美貌,便只有临安。
太后继续道:
“你兄长和母妃都不能参加婚礼,本宫作为你母后,理当教你如何在夫家生活,与姑舅相处。”
临安本正经坐着,耐心聆听。
太后微微颔首,扫过屋内众宫女,语气平淡:
“殿下不开面,你们每人二十个板子。耽误吉时,统统打发到浣衣局。”
宫女们花容失色。
于是又洗掉公主妆容,几个宫女齐心协力,番折腾后,终于搞定。
太后审视着脸皮微红,眼角含泪临安,满意点头:
临安叹口气:“且装模作样着吧,来日慢慢原形毕露便是。”
正说着,雍容华贵太后带着宫女入内,扫眼桌上凤冠,淡淡道:
“准备如何?”
临安身边大宫女施礼后,恭声道:
“待奴婢为殿下梳好头,便大功告成。”
公主寝居,帷幔低垂,檀香袅袅。
卧房门敞开,韶音宫里宫女们奔走忙碌,梳妆镜前,临安挺着腰杆坐着,凝视着铜镜中自己。
镜中女子脸颊圆润,恰如只线条流畅鹅蛋,敷粉描眉之后,容貌变愈发精致、有神。
此外,宫女巧手在她额头画梅花妆,于是本就妩媚多情公主殿下,便多股艳而不俗、媚而不妖气质。
女子生中,会有次见到自己凤冠霞帔机会。
“你虽是金枝玉叶,公主之尊,但许银锣非般夫婿,所以嫁到许府后,首先要学会收敛性子。”
过去很多年里,太后诸事不管,对后宫,对皇子皇女不闻不问,但也知道临安时常找怀庆麻烦。
她若有陈太妃半心机和手腕,倒也罢,太后才懒得说这些。偏是个喜欢挑事,却没相应战斗力姑娘。
去许府若是不收敛,不知道要被欺负成什样儿,而且还是不占理那种。
太后继续说道:
“不错,这才是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等吉时将近,宫女为临安戴上凤冠,太后眯着眼,审视片刻,叹息道:
“真漂亮!
“你天生便是要当公主,穿金戴银,方能凸显你娇贵与美貌。”
太后见过不少美人,自己便是倾国倾城美人,但所谓美人万千,妍态各异,不同美人需要不同装扮,才能把美貌与气质凸显淋漓尽致。
太后走到梳妆台边,看眼内媚动人临安,忽地蹙眉:
“为何不开面?”
所谓“开面”,是用五色棉纱线为新娘家绞去脸上汗毛,让新娘显得愈发白净美貌。
大宫女为难看看临安。
后者描精致眉毛皱起,“母后,太,太疼”
她等来。
更幸运是,新郎便是良人,有情人终成眷属……
“殿下近来文静许多,是否忍得辛苦?”大宫女替她梳着头,笑着问道。
殿下平时叽叽喳喳,活泼娇蛮,越是临近婚期,越是学着做文静温婉金枝玉叶。
“太后说过,嫁作人妇,便不能再率性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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