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又
简直是因为黑天鹅事件导致事业不顺
典型案例。
前任公司汉默工业如今正陷入诉讼危机，每隔
段时间就能传出他们在和斯塔克工业法务部门互相对线消息，离职看上去也是情有可原……这
分析简直会让人开始觉得面前这人有点倒霉
。
科波特顿时产生点别想法。
“韦恩集团给你开多少工资？”
他摸着下巴问：“听说你是做武器装备出身，在斯塔克工业职级也定得不低……
这里可以给更多，你要不要来为干活？”
托尼：“……”
问题已经很大，你现在所在地址就很让人想多：“所以，你现在在冰山餐厅干什？身上带枪吗？如果这附近突然发生火并你能有办法全身而退吗？”
在干什……在谈笔不需要资格证书水银生意，但是魔术礼装上事情不方便讲给斯塔克这个纯外行，而且未必蝙蝠侠就愿意向对方公开他自己武器种类。
于是特洛伊很诚实地说部分真话：“在吃饭。”
托尼：“……”
科波特干咳声，招呼着服务生再多上些餐后点心水果冰淇淋，说自己要先去看看最近批进货时间，等下再来确定供货周期，毕竟要知道们这些货物都是船船拉过来，您要量不算大，没办法单独运，只能在别生意里当个添头。
特洛伊对此表示全然理解，他看过哥谭深水港口，大量来路不明货物会趁着夜色被运进这里，为几壶水银单独想办法也确实不太符合利益。
于是科波特留下堆餐后甜点消失。
特洛伊对着已经换过轮桌子拍照，发动态：这店也太亲切，现在桌面上看到切都是老板白送。
地址定位，哥谭市，冰山餐厅。
特洛伊：？
这人消失十几分钟是去嗑药吗？
他问：“您是做商业贸易方向吧？猜应该不需要研发人员才对。”
“只要是有才能人，当然是来者不拒嘛。”
科波特回答。
是这个世界开始变得不对劲，还是他自己思维跟不上时代。全世界最聪明大脑宕机那两秒，他干咳声：“下次挑饭店时候还是建议你换家。”
“哦，好。”
特洛伊从善如流，果然斯塔克工业是诚信企业，不会考虑这种不上税又没有许可证走私渠道。
短暂交谈之后，科波特再次登场。
消失这十几分钟里，他安排手下调查特洛伊个人身份，教育经历，入职履历，还有韦恩集团最近相关情报。而出人意料是，这家伙好像确实是个出身非常“清白”研发人员，从it毕业之后入职斯塔克工业，就连来到哥谭都是因为老板不做人导致整个部门批量裁员。
照片里彩虹松饼堆成小塔，旁边点缀着奶油冰淇淋和果汁，颜色丰富场面诱人，调整下色相和饱和度就可以直接拿去当宣传插图。
托尼·斯塔克：？
娜塔莉·罗斯曼：？
托尼实在没忍住打个电话过来：“弗雷因？你现在状态怎样？如果是被绑架就用莫斯代码敲个sos出来会去联络老蝙蝠来救人。”
特洛伊很迷茫：“很好啊？哥谭白天治安其实还好，只要晚上不随便乱出门感觉问题也不算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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