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道常抓回来好顿毒打,甄文君不惧反笑:“凭借这些邪门歪道就想扳倒长公主,匡扶江山,是不是太儿戏些?”
阿椒单披件中衣,披散着长发敞怀坐在不远处帷帐之后,若隐若现。
“你可知男人在何时最不设防?”
阿椒声音听上去是痛苦,却又带着奇怪欢愉和纵情难抑。走近听,床架摇晃之音和撞击水声不断。
甄文君大致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他人御女之术本不该窥视,可十二三岁正是对人间欢情最是好奇之时,她明知不好却也挪不动步子,双腿被阿椒娇柔得能滴出蜜汁般声音粘在原地,从她声音里能够判断出此时她被纵横把握到何种地步。
此事之后甄文君躲阿椒阵子,直到阿椒送她《天地阴阳交融大乐赋》和《玄女经》给她,让她熟记其中要义与法式。
甄文君看两本书名以为是讲解阴阳卦术和女红之书,没想到翻开卷帙阅几行差点瞎眼。
所谓要义和法式竟全在解读房中之术,甄文君讶异万分,见卷帙上赫然记载——玄女九法,“其龙翻,令女正偃卧向上,男伏其上……刺其谷实,又攻其上,疏缓动摇,八浅二深,死往生返,热壮且强,女则烦悦,其乐如倡。致自闭因,百病销亡。其二……”
嘴唇咬破也绝不松口。
阿椒直起上身,从上俯视甄文君此时姿态,好番让人心神荡漾春景。
“天下男子最爱女子无非有二,其倾国倾城之色,其次咏絮扫眉之才。而最能撕开他们心扉还属床笫之间半推半就,撩云拨雨时情态尽现。”
甄文君用眼角扫她眼,嘴角露出轻蔑又勾人笑意。
“孺子可教也。”阿椒满意地从她身上下来,夸赞番后便离去。甄文君起身将衣服合拢,思绪澎湃许久才慢慢平息。
甄文君几乎呕出口血,卷帙差点从手中跌出去。
站在她面前阿椒却极为严肃,勒令她将九法熟背:
“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且将这九法和详述牢记心中,三日之后亲自来考你。”
听到“亲自”二字甄文君将金蝉刀备好,只要越氏阿椒敢乱来,定将她杀以保清白。
没想到三日之后阿椒将她带入房内,没对她出手,与江道常举事之时让甄文君在旁观摩,让甄文君把所见之法念出名称。甄文君看见这两具成熟成人胴体双眼发干浑身发抖,操起手边茶碗用力丢过去之后夺门而出。
无论是江道常还是越氏阿椒都不是寻常角色,两人都是暗道阴策高手,只不过擅长领域有所不同。他们绝非绥川谢家人,这点更加证实甄文君设想。此事涉及庞大朝堂斗争,她只是步探路棋子,谢家更是傀儡。
想到这点,她更加忧心忡忡,本就复杂而凶险前路变得极其难测,每步错误选择都有可能致命。她不能犯错,需要提起十万分精神。
她不知道和自己住在处这对男女到底是什关系。
起初她偏居耳室时思念阿母睡不着觉,午夜之时万籁俱寂,她细细回想着阿母曾经教导过点点滴滴,将金蝉刀在指尖飞速翻转,练就更快手速。
起床习武之时,常会听见主室内传来靡靡之声,那是越氏阿椒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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