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贵人,小奴从小长于建彰山野之中,父母早亡小奴独自下山讨生活,幸而被养父母收养。没几年好光景便遇上灾年,家中实在揭不开锅才将小奴卖与牙人,进
卫子卓番好意没得到回应,甄文君脸上表情变变,反而更加害怕,立即趴远些,胆小如鼷双肩狂颤几乎要晕倒,以头抢地颤声乞求道:
“贵人饶命!贵人饶命啊!奴什也不知道!”分明就是副没见过世面奴仆之态。
卫子卓依旧和煦耐心:“小娘子莫怕,只是想问问你姓甚名何哪里人士?”
“回、回贵人,小奴姓甄双名上文下君,乃、乃是平苍建彰人士。”
“哦?倒是巧,有故人与你同名同姓相貌相似,祖籍亦是建彰。只是分别时间有些长,样貌多少有些变化。你抬起头来让好好看看。”
原来她和谢家,包括藏于幕后清流派全都弄错最关键件事。
他们要寻觅要刺杀卫家最神秘之人不是男子,尽管行事做派及其凶残,可她确确是个女人。
难怪清流直查不到她真实面目,原来从根源上就走错方向。不知是卫子卓故意诱导还是清流愚蠢,这绝对是个致命错误。
什媚术,什玄女九式,全部白费。这些伎俩要如何用在位女子身上?
此时此刻甄文君懊悔不迭,仿佛性命已经丢半。
果然如此,甄文君很庆幸刚才陷阱没有脚踏进去。她喉头滚动番,下好大决心才骨颤肉惊地再次昂首。
卫子卓弯下腰,有点艰难地抚摸她脸庞。甄文君这才发现她双腿似乎不能站立,行动全靠四轮车。卫子卓动作不便,甄文君便识趣地往前抻抻身子,将整张脸放入她手掌中。
卫子卓四指托着她小巧下巴,大拇指抚摸她嘴唇和脸颊。深湖般眼眸里藏着甄文君看不太明白情绪,似乎有些怜爱,又像是在细细琢磨眼前食材如何烹制出更美味晚膳。慢吞吞地品味着甄文君这张脸,甄文君被她看得毛骨悚然。
“不知娘子可还记得你从前之事?”
甄文君小心地望着卫子卓,眼神闪烁似在回忆,犹疑片刻后道:
而卫子卓已经看见她脸,所问话也很明显认出她是曾经救命恩人。她已经退无可退,不如索性承认下来。
谢家布这久局,措心积虑地想要派人接近卫子卓,如今天假其便。虽然那些魅惑之术都因性别之错全部作废,原本打好算盘也都落空,可甄文君心里到底松口气,至少她不必如月娘和阿椒那般在男人身下屈意承欢。
甄文君正想答应,忽然想到不寻常处细节。
按谢家所查,这卫子卓寻找甄文君已经九年有余,两人年少相逢过去这多年又已从幼年长至及笈,面貌肯定多有改变,如何眼就认出对方?就算有形状特殊胎记可证,但她此时穿着衣服卫子卓根本看不见。要是说卫子卓慧眼独具,不如说她温情脉脉之态只是试探。
谢家能知甄文君其人其事,必定还有他人知晓。卫子卓或许早也发现画像之谜被人透露,不如将计就计等待小鱼自行上钩,等小鱼,bao露意图后再网打尽。此刻她若是马上应承以为时机已到与卫子卓相认,怕是下秒便会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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