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问这些有无,惹得小娘子不开心。”
将甄文君领入露天浴池,浴池中用水都是引自热泉泉水,比谢家主院还大浴池内热气蒸腾。
灵璧上前来为甄文君宽衣,甄文君知晓她肯定要检查自己身上胎记,假意羞涩推却番就任由灵璧处置。灵璧果然状似无意地将视线从甄文君锁骨上扫过,看见阿椒早就刻下“胎记”,她收衣服问道:“小娘子可要伺候沐浴?”
甄文君慌忙摇头道:“不必劳烦姐姐,自己来就行。”
待灵璧走后甄文君浸入到热泉之中,被温暖包裹住
婢女行礼后回道:“奴唤灵璧,是女郎遣来伺候娘子,今后娘子有任何吩咐跟灵璧说便是。”
甄文君明白卫子卓看似为寻到恩人开心,可此人城府颇深,必不会这样轻松信任自己,方才在屋内开口第句对话便证实她谨慎,只怕还有几番试探在等着自己。
眼前灵璧句句都像开解,实则话中有话,甚至有些警告意味,应是卫子卓眼线无疑。甄文君眼中流露出几分惊魂未定,对灵璧道:“有劳灵璧姐姐,只是月娘从前照顾颇多,如今她死……时难受罢,断不敢质疑贵人。”
灵璧笑道:“小娘子良善。”
车夫驾着马车带她们到陶君城东处小院落前,看似没有任何防卫,只有两位四十多岁女奴站在门口恭迎她们。
在夜里。
这辆马车之内堆放些干物,似乎是辆运货车。她待在车中片刻,位婢女打扮女子掀开布帘,上来便笑吟吟地对她亲切道:
“娘子吓坏吧?这些刺客是死有余辜,若不对他们心狠那今日死便是们。而且家女郎对身边之人最是和善不过,你又是她救命恩人,今日重逢实在是天注定缘分,安分待在女郎身边,小娘子这辈子算是无忧。”
甄文君闻言,强忍火气像是反问又像是单纯疑问道:
“难不成这燎原班人都是刺客吗?”
这儿虽不似燎公子华楼那样奢华,但踏进院子竟觉出丝温暖春意来。甄文君跟在灵璧身后,侧目望去只见见院中片碧色树林宛如盛夏,其间几树樱桃错落绽开。讶异间她听灵璧说院中有处热泉眼,她家女郎体弱畏寒受不得凉,为调养身体特意寻此处建宅子。所以即便是冬日里不烧炭待在宅中也不觉得冷。
甄文君被安置在偏院,而卫子卓在距她有些远主院居住。灵璧路带着甄文君,跟她讲些卫子卓喜好和府中些规矩。
甄文君本以为卫子卓必定不会住在此处,她肯定藏于金城汤池之内,没想到她当真在此?
灵璧问她:“小娘子,可还有什亲眷在世?”
甄文君摇头道:“只记得跟阿父在起在山中生活,就算有亲人在世也不知他们身在何方。”
那婢女明艳动人,双细长凤眼莞尔笑像只狐狸:
“娘子可知抽薪止沸,剪草除根道理?”
见甄文君不说话,以为她是为燎原班旧识难过,便宽慰道:
“娘子不必伤怀,今后你与他们再不是同类人。马车府宅都已备好,咱们该走。回去沐浴更衣,女郎还等着跟娘子叙旧呢。”
甄文君见她谈吐举止不似般婢女,便问道:“请问娘子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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