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
卫庭煦笑容温婉,双眼睛刻也不舍得离开甄文君脸庞,兴会淋漓地说:
“你打开看看。”
甄文君小心翼翼地将木盒启开,里面是件通体光滑如白银,却比铜还坚硬圆形物件。圆形之上有几道窄到几乎可以忽略缝隙,似乎是几片不同部件环环相扣而成。圆球中心有个红色圈,她好奇地触碰红圈,圆球忽然膨胀变大,变成颗跟人脑袋样大大球,先前缝
皮草掀,小花将其折叠时候飘来阵属于卫庭煦木质香味以及如何都掩盖不血腥味。甄文君和她距离不远,必然会闻到这气味,也不掩饰,动作迟疑片刻,没有马上上去与她亲热。
卫庭煦看出她心思,将暖手铜炉抱在怀里:“今日出门遇见几个歹人,料理他们时沾点血气,妹妹别介意。”
“自然不会介意……又是姐姐所说谢家派来人吗?”
卫庭煦点点头:“应该是。谢家余党还在陶君城内,似乎在找谁。被小花发现之后就地剪除。如今城内再无谢家耳目,今后出行也能顺心些。”
已无谢家耳目?清流人怎能如此无用,说死就死光?甄文君恨得咬牙切齿,消息传不出去谢家以为她也死,对她阿母不利话岂不是天大冤枉?她现在可是到他们朝思暮想“卫子卓”身边!
这些草药先收下,多谢小娘子。”
“灵璧姐姐不必客气。早上起得早,这会儿有些困。”甄文君打个呵欠道,“再去睡会儿。”
灵璧帮她把床铺好,走出房门时候向郁郁葱葱树冠上探探,树枝轻轻摇曳,就像是被风吹拂而动。她知道暗卫都在此,便安心离去做事。
路过走廊边取暖火盆子时,想起被戏耍事,药贴也不知道有没有下毒。灵璧心中气闷,顺手将药贴丢进去烧个精光。
这头灵璧心里堵,那头甄文君棋胜招有点儿得意,加之卫庭煦也不在,心里放松不少,倒头当真睡着。直睡到天黑才起,浑身舒坦。
好不容易才将脸上肌肉撑出个类似笑容表情,甄文君感叹声:“姐姐每日都在暗险滩之中危机重重,不知如何才能为你分担。”
卫庭煦双手撑在四轮车轮辐之上,往前推移,自行推动车靠近甄文君。在毛皮围领之下被江道常双刀割出伤痕依旧是条红肿醒目血口子,与卫庭煦苍白绝美脸构出副精致夺目画面。
无论多平庸之地,只要有这个女人在场,都像副大师精心绘制绝代丹青。
“只要妹妹照顾好自己,便是帮大忙。”卫庭煦抬手,小花将个手掌大精巧木盒放到她掌心,顺便瞪甄文君眼。
“还要在此地待上段时日,怕你在宅中待得烦闷,今日特意出门为你寻个小玩意儿解闷。”
灵璧说卫庭煦回来,甄文君拿给阿燎礼物去主院找她。
灵璧敲门,卫庭煦人在屋里却迟迟没应声。甄文君竖着耳朵听,听里面有收起竹简声音。待收拾声响停之后卫庭煦才说:
“进来。”
甄文君进门甜甜地叫她声姐姐,卫庭煦卸下身厚重皮草,铺件披肩在身,倦容之下是强撑笑意:
“文君妹妹今日待得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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