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文君凝视着包罗万象上浮现夜空,脑中飞快地思考着:想要接近卫庭煦必定需要真心实意地为她卖命,让她看见自己可用能力。对于这帮在乱世之中争斗人而言,谁能为其争取到最多利益,她便会将谁留在身边。
对甄文君而言要想成为名出色谋士,最困难并不是能力,而是时间。
卫庭煦若要用人定要观察很长时间,不然不可能轻信。
甄文君现在最缺就是时间。
她和谢家断联系,若是直无法把已经到卫庭煦身边消息传出去,她阿母肯定会有危险。
有小花和暗卫守卫,更有院子机巧相护,这确说得通。方才她字字句句分明是察觉到自己靠近。
甄文君曾经跟随江道常学习暗杀技巧,行走无声连最机警飞禽都难发觉她行踪。卫庭煦竟心细如发到这种程度。
回到房内将门合上,确定屋内只有她个人后才敢稍稍放下心防,钻入床中拉起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不停地颤抖,想要将所有紧张和恐惧都从身体中驱散。
阿母,怎办,可能斗不过这个人。杀不她,她比厉害太多。
如果无能为力……如果救不你……你会不会怪?
当初易容阿椒告诉她,谢家会在陶君城内布下暗桩,旦她成功到达卫庭煦身边后找到机会便去寻那暗桩,留下消息给谢家,谢家自会安排下步计划。
只是这暗桩只有十五日时效,旦事发,若是十五日之内她无法和谢家人取得联系,他们便自动认为阿来已死,她阿母也无法活命。
眼看十五日时间已经过去两日,虽她行动无碍想要出门便出门,可是灵璧步不离地跟着,联系暗桩话肯定会被发现。
她要想个利落手法才好。
甄文君将脸埋进被子里,个人无声哭许久,忽然掀开被子跳出来,将灵璧先前送来点心端过来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酒咕咚咕咚地喝大半壶,又打套阿母亲传拳,吸吸发红鼻子,身体总算重新热起来,连带着脑子也逐渐活络。
冷静下来,不要害怕。
阿母直教导她不能半途而废。世上没有走不通路,越是身陷险境就越是要镇定应对。
既然卫庭煦手段高明城府颇深,那就要动脑子别和她正面交锋便是。江道常也曾经教导她,深入敌阵,面对比自己强大百倍敌人之时定要智取,该屈时便要屈,这才能弹得更高。
卫庭煦是位穿着厚重铠甲婴儿,她机关、暗卫和寸步不离小花就是她铠甲,只要将铠甲片片地剥掉,想杀她并不难。问题是如何剥去铠甲?那自然便是为她所用,成为她左膀右臂,至亲至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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