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止步,步阶哈哈大笑,抱起块大石往身前砸去。被大石砸中之处立即塌陷,出现个巨型土坑。土坑并不高,大致人高而已,摔下去顶多崴伤脚,倒不至于昏迷。
甄文君将火把挥向坑内,只见其中布满荆棘,荆棘不过指甲盖长,害不人命,但掉下去必定会被其所伤。
步阶道:“在荆棘之上涂麻药,旦被其刺伤便会瞬间全身麻痹,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用竹竿将旁木板勾,重新盖上之时仿若平地,若不是刻意去查极难发现。”
甄文君接着他话道:“那日朱毛三先是落入陷阱,灵璧等人冲进迷雾便块儿掉进去,你趁人之危将她们全部虏走,回来时你已经将他们带走。”
步阶笑着承认:“不错,利用马车将他们逐吊起后丢于车后,与王家马车样,带回山窝里。”
要将你妻小血祭才肯露面?!”
甄文君刚过变声期,相比于幼年时期洪亮不少,这喝底气十足侃然正色。
见没人回应,她让人把步阶妻小从马车上接下来,交替着“郎君”“阿父”地唤几声,雾中才慢慢走出个人来。
此人身长面黄,头发凌乱,手中握着根长长竹竿,竹竿顶端似乎有个弯曲钩子,脸上似笑非笑表情复杂。
在离甄文君还有二十多步时步阶停下来,冷言道:“曾立誓,谁能解迷局便终身效力于他,只盼得遇身怀抱负明公。没想到不过三个月便被破解,破局之人竟是个小娘子。”
“可你又是如何做到独自人在浓雾密布山道上同时驱赶四千马车?
步阶丝毫不保留,句句都在显示自己能力,听到她这样问正是问到最乐意解答之处,得意大笑之后说:“区区四千车有何难?在下御马之术放眼整个大聿无人能与比肩!”
甄文君火把舞,怒指向他脸庞:“你仗着博学多才蛊惑人心玩弄他人,却不知妻子已然病入膏肓!即便有再多才能却连自己妻子之命也救不得!步阶,说到底你之是个叶障目
甄文君道:“步阶,你苦研经学韦编三绝,因出身寒门而未能入仕,在大聿各大贵族中献计想要做名谋士。可惜走遍几大州郡都未能找到欣赏你之人。你听说沓将王家大举种植水稻想要进贡天子时,你便想这馊主意,利用山神之说布下迷局,抢走粮车藏进山谷之内,想要借此展示你价值。可惜说到底只不过是些装神弄鬼戳就穿雕虫小技罢!同伴现在身在何处!你如果不将他们交出来,别怪们不客气!”
面对甄文君威胁,步阶毫不动容,依旧站在原地道:“你同伴和四千豪车都在身后山谷内,你们自行去找便是。”
随从们确定没有妖怪只是人在作怪,便不再害怕,作势要上前去教训番这目中无人狗鼠之辈。随从们大踏步向前,步阶神色淡然动未动,似乎就在等着他们送上门来。
甄文君忽然想到最后点没能想通诡异,立即制止大家别上前去。
“大家切莫再往前走,前方正是陷阱!”她指着步阶手里竹竿道,“那定是他挑勾陷阱布盖工具,瞧此竹竿长度可推断此陷阱甚大,能够同时吞下十多个人!灵璧和朱毛三等人正是跌进那陷阱之中昏迷不醒才失去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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