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初给你个月时间收粮,如今已超期半个月有余,粮食在何处?”
这句话霎时让所有欢乐气氛荡然无存,卫庭煦冷下脸同时甄文君立即跪下,急声道:“五万车粮食完好在沓将存放!妹妹办事不利,请姐姐责罚!”
这叫什事。甄文君额头几乎贴着地面,心里嘀咕着,她早就将收到粮消息让信使带出去,是卫庭煦自个儿直没回音,谁知道她和长公主在做什乱,回头居然怪她收粮超期。看来这卫庭煦是如假包换那位,无理取闹性子原汁原味。
卫庭煦满意地欣赏着她五体投地模样道:“前些日子和长公主汇合之后因为些事情没去绥川,直接到南崖来。子匀已被救出,绥川之乱有他人去平定,长公主有更重要事情要做。文君,你这回从步阶手里夺回粮食确做得很好,这批粮关系到整个绥川甚至是大聿困局打开,往后沓将粮食也要用心征收,能多即多。”
“是!妹妹定用心征粮,不辜负姐姐期望!”甄文君已经对她变幻莫测话头见怪不怪。而且她远在千里之外似乎对沓将发生所有事情如指掌。灵璧倒是没时间通报,估计是沓将这边卫家也有眼线。想到此处甄文君心里忽
大热天卫庭煦手掌冰冷,甄文君将她手握进掌中暖着,抬头看着她,目光在她脸庞上仔仔细细地瞧着,情真意切地心疼道:“姐姐从绥川大老远奔波到南崖,路辛苦都累瘦。姐姐若是想只管差人跟说,就算千山万水妹妹也会日夜兼程去找姐姐,何须姐姐这般劳苦。”
甄文君当然知道卫庭煦是跟着长公主来,甚至她可能都没有真正到绥川,此话只是试探行踪以及想要知道长公主此行目是不是单纯为收粮而已。
卫庭煦情绪丝毫没有变化,就像什都没听出似,更没有想跟着她话题走,温柔地摸着她眉间被步阶黑鸟所伤已经结痂伤口道:“你这是怎回事,竟弄伤脸。”
甄文君便把沓将所发生切跟她详尽说明白,连收步阶留下打理田地事都坦白仔细。即便她不说灵璧也样会禀明,何必到时候惹她猜疑。
“五万顷田地每年只分那朱毛三三万车粮,步阶能干,肯定能合土勤耕,年少说也能产个八万车,剩下便全部都是姐姐。从阿燎那边得来二十万两银子已经花大半,剩余除给姐姐买礼物之外,已经全部交给灵璧姐姐看管。”
灵璧在旁乜她,她权当看不见。
卫庭煦道:“所以此趟你不仅收粮,还置办田地。妹妹总是能够超出预想,有你在旁有何愁。”
甄文君车轱辘地表番忠心,见卫庭煦没有要提到长公主意思,便推着四轮车将卫庭煦带进屋去,说给她看看礼物。
从小花手中接过四轮车时见小花脸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加臃肿,双小眼被鼓起皮肉挤得几乎成条缝,脸色也变得青紫,活像具死段时间已经开始膨胀尸体。甄文君不免担忧仲计和胥公是不是已经被卫庭煦杀。
进屋,甄文君将那些个步摇戒指和奇珍异果统统摆到卫庭煦眼前,大说特说这路上所见所闻。卫庭煦含笑听着,似乎还听得兴致勃勃,表情根本没变,忽然接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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