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烙毫不留情地摁在那男人腹部伤口上,方才还像具尸体般男人突然惊醒,撕心裂肺地惨叫。“哧哧”声响伴随着诡异焦味扑进甄文君嗅觉之内,那男人叫几声之后连出声力气都没有,几乎带着哭腔重新垂下脑袋,似乎又要昏过去。鞭子立即狠狠抽上来,鞭子每次挞在身上再甩开时都会勾起他血肉,飞溅在早就已经变成片血红墙上。
甄文君眼皮乱跳,不知道这人是谁。
卫庭煦帮她解答:“他是谢家人。”
谢家人?难道是晏业?那人披头散发盖在脸上根本看不清五官。甄文君寻思着不太对劲,这才几日,别说从洞春将晏业抓回来,就算是消息都未必能到晏业手里。恐怕消息在半路就被截获,此人应该是送信信使。卫庭煦抓个信使做什?当时她传信时是随意找邮驿,难道凤溪城内所有信使都是谢家之人?怎可能。
“他们截走凤溪城内邮驿信件时就被人盯上,共两人,此人舍命保住同伴性命,同伴跑,消息成功传出去,如今长公主身在此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凤溪。各大家族都想求见她,整个南崖郡甚至临郡大批大批人都涌入凤溪,想要依附她想要杀她,全都来。”
淡淡看他眼,坦然坐入车中。
灵璧:“走。”
车夫赶着马车出凤溪城城门,在官道上走不到炷香时间便拐入茂密野林子里。高高野草几乎半人高,甄文君仔细听着,马蹄踏在泥地上没有任何声音,似乎是裹消声棉布。
钻到林子最深处,四周全都是茂密树成林高榕,仿若天然屏障。
灵璧让甄文君下车,拨开杂草,赫然出现几个浑身贴满树叶暗卫。这几个暗卫和林子融为体,若不是见着灵璧他们动弹下,甄文君眼根本没能发现他们。
甄文君眼睛微眯,忽然伸手从卫庭煦身后木架上扯下把满是铁刺棍子,狠狠棍子抡在那男人腰上。男人浑身抖,已经没有力气哀嚎。甄文君连续几棍子都抡在同个地方,直到那男人肋骨被打断甄文君才解恨般地喘着气
暗卫们伸手拉把,将个草门子拉开,仿佛凭空将林子开个洞。暗卫们站在门两边,示意她们进去。
洞中深邃逆着光,里面什也看不见。灵璧走在最前面,甄文君跟进去时马夫也跟着进来,压在最后。狭窄地洞路往下只有人宽,灵璧在前车夫在后,甄文君只能往前走无法回头。
很快洞里有火光,灵璧从墙上摘下火把照亮前路,走里地来到处湿冷地窖,她看见卫庭煦。
卫庭煦没有坐在四轮车上而是安坐在把木质高椅上,椅背连着两排木架子,木架子上挂满各种刑具,口烧得正旺火炉是此处唯热源。她和灵璧进来时候卫庭煦没有回头,站在她身边小花和两个环眼豹头壮汉块儿看过来。那两个壮汉光着膀子,手里分别拿着带着倒刺鞭子和红通通铁烙,他们身石头块般肌肉上全是热汗,于他们中间竖着个十字刑架,刑架上绑着个四肢张开毫无防备,皮开肉绽已经看不清面目男人。那男人垂着脑袋没有动静,不知是死是活。
“继续。”卫庭煦发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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