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来?”甄文君和灵璧都很久没见到仲计,没想到见面就这狠。
仲计好不容易缓过来,言辞谴责她们俩之后道:“本来要去找卫女郎要药钱。先前她给些银子很快就用完,这几日想找她要来着,可是卫女郎实在太忙,见不着她人,只好来找你们要。”
“你要去买药?正好也要去,咱们块儿去好。”甄文君对仲计医术直都很感兴趣,不过直没有时
“定鼓掌叫好。”
“灵璧姐姐,难道平日里对你好你都忘!你甘蕉你田鸡腿都是谁给你买你忘!”
“只记得是谁骗银子偷鸡汤。”
甄文君脑袋屁股起疼,实在没力气和她纠缠,站在木台上问道:“咱们还有治外伤草药?”
“药物不都在你那儿吗?”
眼里隐隐露出凶光。甄文君完全没有畏惧之情,坦然回敬。
“有可能。”卫庭煦抬头看向蓝没有丝杂质天顶,蓝天倒映在她眼里,“每个人都有可能。”
卫庭煦这句话无疑是将追随她多年小花和灵璧都划入细作行列之中,甄文君纳闷,她这样说该多让人心寒?特别是忠心耿耿忠臣更是容易心灰意冷。可非常奇怪是,甄文君发现即便卫庭煦落下这种话,灵璧和小花没有露出任何不悦或心灰表情。她们俩眉心微微上扬着,连带着整张脸看上去情绪怪异。甄文君努力寻找着她们表情究竟是什意思,最后得到个令她费解结论——心疼。
在卫庭煦说出“你们所有人都有可能是细作”时,灵璧和小花在第时间原谅她,甚至心疼她。
想起卫庭煦后背上烫伤及咬痕,灵璧曾经提及卫庭煦最痛恨背叛时欲言又止,甄文君对她过往之事更加好奇。
近日奔波繁忙,甄文君许久都没见着草药影子。跑到屋里找半天也没找着,大概是用完。不用药话好得忒慢,实在影响行动,甄文君打算忍痛出趟门买药去。
“你叫声好姐姐就帮你去买。”灵璧侧卧在木台子上吃着凉茶吹着小风,见甄文君走路瘸拐,趁机调侃她。
“老妖妇!”甄文君回头将这三个本该要骂卫庭煦却没能有机会骂字当头丢给灵璧,灵璧直接将茶碗砸过来。
甄文君屁股受伤动作依旧很灵活,转身就躲过灵璧攻击。这饱含怒气击并没有白费,结结实实地砸在刚刚进门仲计脑门上。
仲计被砸个正着,整个人后退三四步“咣当”声道地上,头歪血流地,吓甄文君和灵璧大跳,赶紧将她扶起来擦掉血迹,拿麻布按在伤口之上,掐人中让她恢复意识。
卫庭煦必定不是生来就如此多疑而凶残,究竟是什样成长环境让她变成如今她?
卫庭煦让甄文君回去歇会儿,晚膳时分再来找她,随后就和小花等人块儿离开。
甄文君和灵璧回到小院子里,想着卫庭煦事想到忘屁股上伤,猛地往木台子上坐,差点儿跳起来,哀嚎着想摸又不敢摸自己屁股,呲牙咧嘴模样笑坏灵璧。
“没想到女郎居然抽你屁股。”灵璧差点将“幸灾乐祸”四个大字写在脸上,“可惜当时不在场,否则定……”
甄文君:“定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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